轻烟般翻墙而去。
孟藻虽想追击,但因肩伤严重,只能眼睁睁看着刺客逃走。
"阿隽,孟侍卫受伤了!"姜映梨连忙起身,从药箱中取出止血药,快步上前为孟藻包扎伤口。
"多谢姜大夫。"孟藻忍着疼痛,向沈隽意抱拳道,"沈公子,此事非同小可。那刺客身手不凡,绝非寻常之辈。"
沈隽意脸色阴沉:"想必是东宫太后所派。"
"正是。"孟藻点头道,"我家侯爷早有预料,故而派我前来护卫。如今刺客虽被击退,但恐怕不会罢休。沈兄,依我看,不如先搬去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可去何处?"沈隽意喃喃道,心中已有答案。
孟藻正色道:"我家侯爷说了,若遇险情,当即护送二位前往镇国公府。那里守卫森严,即便是刺客,也不敢轻易造次。"
沈隽意与姜映梨对视一眼,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阿隽,"姜映梨轻声道,"你若是不愿……"
沈隽意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这就收拾行装去镇国公府。"
孟藻松了口气:"我这便派人前去通报镇国公府,再与几位兄弟会护送你们前往,确保安全。"
不多时,沈隽意夫妇收拾好简单行装,在孟藻和几名侍卫的护送下,连夜离开了家,直奔镇国公府而去。
镇国公府门前,沈隽意站定,仰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牌匾,心中五味杂陈。
"阿隽……"姜映梨握住丈夫的手。
沈隽意深吸一口气,刚要说话,府门忽然从内打开,一位白发老仆快步迎出,见到沈隽意,眼中闪过惊喜之色:"沈公子,真的是您回来了!"
沈隽意面露复杂之色,点了点头:"有劳通报谢老太君,就说沈隽意求见。"
老仆连连点头:"不必通报,老太君知道您要来,已在花厅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孟藻向沈隽意抱拳道:"沈兄,既已安全到达,在下便先行告退了。侯爷交代,明日再来拜访,了解情况。"
沈隽意感激地点头:"多谢孟兄相护,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待孟藻离去,沈隽意与姜映梨跟随老仆穿过几重庭院,向花厅走去。
花厅捏,谢老太君端坐在上首,一袭素衣,银发如雪,但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
身旁站着谢夫人,神情焦急,见到沈隽意夫妇进来,眼中顿时闪过欣喜之色。
"隽儿!"谢老太君激动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沈隽意面前,“听说有刺客,你们没事吧?”
说着,她也也看向姜映梨,脸上满是担忧。
姜映梨上前行礼:"谢老太君挂念,我无碍。多亏阿隽和孟藻及时相护,才免遭不测。"
谢老太君点了点头,又转向沈隽意:"隽儿,你终于肯回来了。虽是因祸得福,老身心中仍是欢喜的。"
沈隽意低头道:"今日因为阿梨遇险,只能来投奔……还请您相护。"
"傻孩子,"谢老太君慈爱地拍了拍沈隽意的手,"这里是你的家,何来投奔一说?走,我们坐下说话。"
让两人坐下后,谢老太君命人上茶,然后关切地询问刺客来袭的细节。
沈隽意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
谢老太君听完,眉头紧锁:"好个东宫太后,竟敢派刺客行凶!真是无法无天!"
谢夫人忧心忡忡:"母亲,如此看来,东宫太后是铁了心要除掉姜映梨。我们得加强府中守卫,防止刺客再次来袭。"
谢老太君冷哼一声:"哼,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派人闯入镇国公府!"
说着,她转向沈隽意夫妇,语气柔和下来,"你们且放心住下,有祖母在,谁也伤害不了你们。"
姜映梨:“老太君,我们此来,是想避一避风头。只是恐怕会连累镇国公府……”
谢老太君挥手打断:"傻丫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是隽儿的妻子,就是我镇国公府的孙媳。你们遇险,镇国公府自当全力相护!"
沈隽意抿了抿唇,低声道:"多谢祖母。"
谢老太君欣慰地一笑:"好孩子,终于肯喊我一声祖母了。"
她转向谢夫人,吩咐道,"去,安排飞霜阁,让隽儿和映梨住下。"
谢夫人领命而去。
谢老太君又亲切地对姜映梨说:"阿梨丫头,你的伤怎么样了?可好转了?”
“多谢老太君关心,多亏了您和温老夫人,我现在好着呢。”姜映梨笑道。
"那就好。"谢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