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又撕裂了他仅存的希冀,“因为跟你躺在一起,好像什么也不能做,如果做点什么,感觉很像luanlun。”
有时候,我就是这么乖张,被别人伤害的同时也在伤害人。
那一夜,我们说了很多话。
我们不约而同地想起小时候。那一年,我11岁,傅心扬12岁,李思齐12岁。
那一年的朝阳中学的新生入学典礼,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傅心扬,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张扬得像一团火。他从我的身旁跑过,带起了一阵风,对我说,“嗨,我们又同班了,真是巧。”
那一年,周围的同学笑我是清洁工的女儿,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对着我说,“原来你妈妈就在这条街上扫大街啊?”“梁佳瑄,梁建明是不是你爸爸?昨天他到我们家来抄气表了,原来你爸是个抄气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