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的男生,他还有一个英文名字,KEVIN。
7月的时候,我给傅心扬一份歌词。他看了一眼,又放在了桌上。“即使作了曲,录了小样,又怎样?还不是发不了。”这个萎靡了小半年的男人有些心灰意冷。
我又一次踏进AMG的大门,找到以前的同事。
我跟傅心扬在每天晚上8点过溜进AMG的录音棚,像是在做贼。
我在同事面前保证,这首歌肯定能红。他左右为难,只是还是同意我们录小样。
我在录音棚外面戴着耳麦,听着傅心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股末日的颓废和无奈。
世界末日的那天 她的嘴角带着凄绝的微笑
我在台上疯狂地歌唱 忽略她眼里的绝望
彼岸的花朵盛开 可我们的时间还剩下多少
剩下的只是透世的荒凉和无穷的欲望
她用颤抖的双唇融化我的冰凉
爱情成为温暖彼此的良方
你说吧 我们的时间还剩下多少
需不需要为彼此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