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亦是一个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人,所以才那么迷茫。
莫一一说,“正是因为你的不争,所以才让你坐上这个位置。”我不知道是否因为这样的原因有了这样意外的收获,可是却抑制不住地想起JESSICA。她真像亦舒笔下的女子, “她们穿开司米毛衣,脚下是名牌平底鞋,最厌恶高跟鞋。拎名贵手袋,房子大得能骑脚踏车。蜜色皮肤,牙尖嘴利,不肯饶人,听的歌是老歌,最常引用拜伦的诗:”多年以后如果相逢,何以贺汝?以沉默以眼泪。“
那么倔强,强势得坚不可摧,可是太过坚硬,生生将自己包裹成了化石。
我不知道在那帮小孩子的眼里,我是否又是另一个JESSICA?
我把我的疑惑告诉聂亦鹏,他捏着我的脸,”就你这样?还差远了。“或许,是吧。
那段时间,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做梦的时候梦见自己在扯自己的头发,轻轻一扯就是一大把,惊醒后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