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起了他们的模样。
是的,我没有告诉聂亦鹏。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里,是上天在提醒着我的残缺。
回到家,我与他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奇怪。
彼此都不发一言。
空气凝结成果冻,在抽走之前的轻松、祥和与相安无事。
我并非虚弱不堪,可是心脏却承受不了这样渐渐沉闷的氛围。
我们的对话寥寥无几。
无外乎,”吃什么?“
”该吃药了。“
”好。“
诸如此类。
只有当我一打开电脑,或者对着一本杂志长时间陷入沉思的时候,他会投来锥人的目光,一声不响地走过来关机,或者抽走杂志。我无所事事,可是却在他沉默的举动下,无法发出一言。
像是一次沉默的对峙。我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生气。
黄金周,莫一一终于抽出时间接见我。
我跟她坐在云里的天井旁边的椅子上闲聊,惬意得让我想起丽江的雕刻时光,时间缓慢得不像是在北京。
”报社是胃病的佳偶、神经衰弱的伴侣、抑郁症的候选新娘。要当个正常人略有难度,要当一个劳模则须具有忍者神龟和中华鳖精的双重药效。你生病,我一点儿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