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我就真的要被人挖走了!”
席思永苦笑半晌,无奈地叹了一声:“在学校的时候觉得自己很牛逼,在系里有老师护着,在乐队里有人捧着,觉
得老子天下第一。”闷了半晌他又说,“一出来,才发现其实你什么都不是。”
“没有啊,”成冰蹙眉佯怒,“你这是在质疑我的眼光。”
席思永嗤的一声笑出来,却仍透出些自嘲:“我怕没有你预期的那么好。”
“但是,”他沉吟良久,“你既然这样选择,我舍不得让你失望。”
送走成冰后,席思永开始钻研那几张猎头的名片——名片上幻化出季慎言的面孔,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现在
的心理——他自己都没法说明白的事情,又怎能让成冰明白呢?
他当然怕,他也是血肉凡身,也有爱恨嗔痴,他本不愿去点破一切让成冰明白季慎言的不死心,然而心底又真真切
切地嫉妒,对,嫉妒。他多想能时光倒流二十年,重新来一次有成冰的过去,然而你天下无敌,也无法扭转时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