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席思永后悔不迭:“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流氓?”
“流氓做到头,就成了刘邦,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刘邦一直是我的志向!”看席思永恨得牙根痒痒的,时经纬这才
稍稍收敛,“没看出来,原来你小子还挺传统的,当年我就随便找了个美女过来撑撑场子,没想到反而给你做了媒。”
恨归恨,席思永还是努力地和季慎言建立起不错的牌搭子关系,甚至于时经纬还在桌上开成冰的玩笑:“新欢旧爱
一起陪你打麻将的滋味不错吧?一个上家给你喂牌,一个下家给你点炮,真是旷古奇观!”
成冰眉毛一挑,拿眼白对着时经纬:“可不是,你也知道你最不受欢迎呀?”
玩笑归玩笑,席思永却难免心烦意躁,不是不放心成冰,成冰跑得殷勤不过是想从季慎言那里多听到关于林南生的
只言片语;也不是不放心季慎言——为结婚前找工作的事,席思永私下里专门谢过季慎言。他诧异于季慎言的大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