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本地一位政要借到私人飞机,可惜最早也要等天
亮。成冰整晚坐立不安,拉着席思永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重复一句:“思永,我怕——”
席思永知道她怕什么,抚着她的后背安慰。成冰仰头问:“是不是我又做错了?”真是历史的重演,她不管不顾地
寻到这里,如同当年二人瞒天过海回K 市举行婚礼,翌日席父手术延误险些出事——终于了解到那个时候,席思永心底
背负着怎样的愧疚。
“成冰这不关你的事,这和以前不一样… … 我陪你回去吧。”席思永准备请假,却被成冰止住:“如果真的是我
做错了,让我一个人去接受惩罚。”
席思永不再强求,静静地拥着成冰躺下。窗户的枝丫处,挂着皎如白玉盘的圆月,成冰背着光偎在他怀里,长发上
的月光如水银流泻。临睡着前成冰说了句“还是这个枕头比较好睡”,那一瞬间月华清冷,却融化掉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