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我这个魔教教主当得还真是憋屈啊!”
闻言,百里东君自以为高冷的瞥了叶鼎之一眼,“仅仅过了一晚,某人就忘了,是他自己想要把我推开的!”
实际上,百里东君经过昨晚的一通折腾,他通红的眼尾和低哑的嗓子,无一不在引诱着叶鼎之,所以,百里东君的高冷与阴阳怪气,在叶鼎之的眼中就是一种另类的撒娇。
叶鼎之冷床冷榻的睡了两年,现在心上人就在眼前对自己撒娇,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百里东君压在身下,继续进行昨晚因心疼爱人而停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