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韫主动,立马高兴回应。
主打一个各说各的。
陆韫心下一柔,把杨宁抱进了怀里。
柳韵掀起眼皮,略慵懒的启唇,“被咬了,可不能把罪责扣我身上。”
“王上是不在,但老爷子耳清目明,定不会由着你残害妾室。”
陆韫瞟了眼柳韵,“还真演上了。”
“表示敬畏,王后现在可是统管秦州。”
柳韵拿起块糕点,轻咬了口,被杨束纵的,再好吃的糕点,她吃两口,就没了兴致。
为此,送到她院里的糕点,都切成了小块。杨束不在,没人帮着吃。
“每天吃什么,还不是要看二夫人的脸色。”
陆韫回过去,紫儿悄悄退下,她两说着玩,但她听的心惊肉跳,就怕说着说着,真掐了起来。
“你看你,净吓人。”柳韵瞥了瞥紫儿离开的方向。
“她不是让你吓的?”
陆韫把杨宁给柳韵,虽然没抱多久,但她手酸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要摔了,不好交代。
玩儿了一天,杨宁有些乏了,咿咿了两声,黑葡萄般的眼睛张合明显慢了。
“我给连冉送一罐花茶,就外面晒着的那个。”
柳韵抱起杨宁,进内室前,对陆韫道。
听着里头哄睡的曲子,陆韫迈步出去,最后从藏书里,选了本送去疆北。
……
“郡主,杨束明日会路过霜枫岭。”薛阳到萧漪跟前,低声道。
萧漪往火堆里扔枯枝,火光下,她绝美的面容,明明暗暗。
水沸腾的声音,打破了夜的静谧。
萧漪将药罐里的药倒进碗里,晾了晾,她缓缓喝下去。
“知道了。”萧漪淡声开口,让薛阳退下。
漱了口,萧漪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久久不曾动,身影透出几分孤独和苦涩。
另一处,杨束转动鹿肉,“你们怎么想的?猎这玩意,是嫌自己气血不够旺?”
“还是互相看对眼了,想借此捅破窗户纸?”
杨束斜着密卫,他让他们猎些野味,好家伙,直接一头鹿带到他面前,噗呲一刀,就给他接了一水袋鹿血。
“滚蛋。”
跟这种糙汉子,上演执手相看泪眼,只会把双方恶心的吃不下晚饭。
“好嘞。”
意思表达了,胡足食嘿笑着退去一边,抢了方壮手上的缰绳,将马牵到杨束面前。
杨束眼角抽了抽,这是不舍?确定不是让他早点走?
“滚远点。”杨束懒得跟胡足食客气,这家伙,你轻言细语,他只会当你在给他挠痒痒。
胡足食摸头,眼里写满疑惑,他还不贴心?王上的马屁可真难拍。
“刚开始都会出错,别对自己要求太高,等经验攒上去了,就能得心应手。”杨束对卫肆道。
卫肆很拼,天赋也卓绝,但没掌管过一军,难免手忙脚乱,不知从何处开始。
“我到建安,最快也要两月,这期间,你把城门修建好,平定此地的混乱。”
卫肆点头。
“不必送,忙自己的去吧。”
把该交代的交代了,杨束翻身上马。
“驾!”
一扯缰绳,杨束迎着太阳,朝远去奔去。
杨束的身影消失后,胡足食凑向卫肆,“王上变了,他刚开始明明待我挺温柔的。”
卫肆斜他,“我开始待你也温柔。”
胡足食眼睛张大了,“你成天冷着一张脸,屁的温柔!”
“老子都担心让你冻死!”
卫肆伸手入怀,掏出硬饼,堵了胡足食的嘴。
揉了揉耳朵,卫肆转身离开。
就他这个能把山震的抖三抖的嗓门,谁温柔的起来。
胡足食咬着饼,追上卫肆,“将军,明儿就到发军饷的日子了,我到时买半只烧鸡,给你补补。”
卫肆停住脚步,“给自己也买半只,你家里王上照顾的很好,不缺你这点。”
“银子多,遇着事,他们能有退路。”
“咱们是脑袋栓裤腰带上的人,有今天,瞧不见明天,唯一的期盼,不就是家里过得好?”
“我又没媳妇,留钱干什么?”
“哪天死在战场上,不是白忙活了。”胡足食嚼着饼,语气随意。
卫肆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