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哈哈一笑,抚掌大赞:“妙!”
“不过这蛮人的心思多样,尤其是孟获为人粗中有细,多疑。”
“若是耳边无人撺掇,怕是根本不能让其尽快的出兵。”
戏志才,郭嘉对视一眼,眸中闪过一抹笑容:“主公这是想让我们亲自走上一遭。”
萧然笑了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有些阴险?”
戏志才与郭嘉赶忙的摇头:“主公多想了,此乃计谋,与阴险何干?”
“我们不才愿意去帮助主公定鼎益州。”
萧然抚掌大赞:“好。”
“我就等着两位的好消息。”
..........
夜幕降临,严家,正厅上。
灯火通明,暖香熏人。
严令居于主座之上,一旁身着书生服饰的正是郭嘉。
“久闻奉孝的大名,没想到这风水一门竟然如此精通,今日的一番指点让我豁然开朗。”
“若先生不嫌弃就在我严家住上,需要什么只管开口,一切都能给你,只要指点我严家步步高升,便感激不尽。”
郭嘉嘴角微微扬起:“严家主的话我毫不怀疑,可事情有一些麻烦,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因为这番话太过于厉害,可能会让家主觉得我乃是坑蒙拐骗之事,危言耸听罢了。”
“所以还是不呆在这里了。”
“不过我能保证,几个月内严家仍然会顺风顺水,不会出现大的麻烦。”
“只是......”
“算了,不说了,咱们还是喝酒,喝酒......”
郭嘉故意如此,可越是这样越让严令心中着急。
“先生,到底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不管什么话,我都相信。”
郭嘉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不过手中却在轻轻的扭动,眸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严令哈哈一笑:“小事情,简单!”
“拿东西来!”
一个下人快步进来,端着一个盘子,上面黄丰粲然。
郭嘉嘴角扬起:“严家主,你这是干什么?我从来不是见钱眼开的人。”
严令摇头:“谁不知道奉孝先生你高风亮节,可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需要这些黄白之物来打发,所以戴在身上一些,也没什么坏处。”
“我没有一点别的意思,请先生笑纳。”
郭嘉不在阻拦,朝着一旁摆了摆手,严令自然知道这个意思,赶忙的将周围的下人喝退。
等众人离开之后,其压低声音:“家主可知道萧然?”
严令笑道:“怎会不知道?萧然可是炙手可热,乃是大汉的战神啊!”
郭嘉道:“我在京都有不少好友,日前他们传来消息,洛阳城发生巨变。”
“董卓掌握权力,甚至换了皇帝。”
“如此行径定会让天下大乱。”
“萧然素来有野心,怎会在这乱局中毫无动作?”
“也就是说益州的天要变了。”
严令摇了摇头:“这与我严家有什么关系?”
“我严家又没有野心,只徒在益州一幕三分地的利益,与他们没有冲突。”
“相反萧然如果想要在益州站稳脚跟,必须要给我们严家足够的好处,否则他怎能顺心如意?”
“这似乎算不得什么祸事吧?”
“先生你这个消息.........”
严令话未说完,可意思是郭嘉的消息不值这个价钱。
郭嘉摇头:“家主莫要着急,且听我继续说下去。”
“若是如家主所想,自然一切无忧。”
“可萧然是什么人?战场上无敌的战神,他怎会受到任何的掣肘?”
“最新消息他准备对益州的世家动手。”
严令倒吸口凉气:“这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郭嘉道:“其实这并不奇怪。”
“洛阳城中,萧然被袁家为首的世家逼走,再加上之前与世家一些不愉快的接触,对于世家萧然是没有一点的好感。”
“这次要对蛮兵用武,他最担心的就是后勤遭到掣肘,所以他除了稳定益州之外,更想要彻底的无忧。”
“其次董卓乱权,天下无主,爵位如雪花洒向天下,不将隐患除掉,萧然怎会放心。”
严令轻松的表情凝重起来,眸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似乎是在考虑着话中的得失。
好一会儿,其凝重道:“先生觉得萧然会对我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