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分封出去做楚王啊。
赵昌若有所思,道:“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做齐王?”
老妈是齐国来的,四舍五入一下,我也是齐国人,再四舍五入一下,齐国就是我的。
不同寻常的回答,让扶苏愣住,本能般道:“那谁是秦王?”
我是楚,你就是齐?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咸阳内有躁动的人吗?你怎么就一直不按套路出牌呢?
好在多年通信下来,扶苏已经习惯这种跳脱的思路,能够无缝衔接,问出吐槽式反问。
“当然是……秦王是秦王。”赵昌笑道。
“你认真些。”
“好好好,除了你,还有别的谁被蛊惑吗?”
扶苏沉思,摇头,说:“我和他们,还没有到能够谈论这些的程度。”
顿了顿,他补充三弟的情况:“至少将没同意。”
这是含蓄的说法,按照将闾的原样反应其实是:
眼神变得像在看傻b,用冷漠的语气说一句“我很忙”,脑中标记一个垃圾,视野开启垃圾过滤模式,把人无视,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