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答复。”
刚一出去,他反手就把人关起来,自己一溜烟跑来找俩哥,进行“独自思考”。
“哈哈,天才。”赵昌笑得抚掌。
行动力也超强。
扶苏眼睛眨眨,略带激动:“要怎么做,顺着一人把他们都抓起来吗?”
他特喜欢这种顺藤摸瓜,一抓一串的感觉,让他回想起在东垣那段刺激的经历,热血沸腾。
“不好。从根本来说……这不算有错误。和我们持有不一样的观点,哪里会有罪过呢?”赵昌不建议这样做。
过度打压不可取。周围如果只有一种声音存在,那就离死不远了。
“但是,有人是为心中的公理,更多的人是为私利。前者可以容,后者……”他又说。
先记下来。
那种人屁股下面肯定不干净。一找到合适的理由就算账,把他们收拾一顿。
“如何分辨清楚,这有些麻烦。总之,我们先去见他一面吧。看看那一位能够说动将闾的人会提供什么帮助。”赵昌摩拳擦掌。
——
秦王也正好觉得没人可以出气,出气筒这就要送上门来了。
“大将军,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的吗?”
王翦啥也没说,只是刚才稍作提点而已,他本身更不愿意在这些非战场的事情上掺和太多。
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将军。让我打仗就算了,其他的我才不管。
王翦如同风中残烛的老人一般,拼命燃烧却无法照亮更多,羞愧难当,低头道:“王上,我刚刚从病中痊愈,只在榻上听闻过简短的片段……”
语调尾部还带着微颤,可谓是相当的气血不足了,连说话都费劲。
秦王:“……”
哼,老滑头。
王翦话语一转,但是继续颤:“……听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子说,好像廷尉对它有所了解。”
李斯,球传给你了,上吧。
老将军精湛又丝滑的演技,让秦王无语得想翻白眼,他凭借高超的自控力忍住:“知道了。”
他侧头吩咐道:“让廷尉来。”
说完这句话,外出通知李斯的宦官离开,王翦就在下面开始虚弱地咳咳咳。
王上,看看我这个病重未愈的老头子吧。快快,廷尉来之前,快放我回去呀!
秦王:……
——
听到要去见人,将闾把他记住的信息调用出来,说:“他是三署的侍郎,叫数。”
三署那是赵昌让人扎根多年的老本之一,对于其中的郎官,他不说个个都一清二楚,起码也记得大致的人有谁。
“程数?”赵昌问。
将闾不知道是什么姓氏,摇头。
得亏赵昌清楚老弟的意思不是在否认,心想:程数在外派楚地拟定的县官名单上啊。
只是初步拟定而已,之后还要进行删改,所以现在也没向外公开。
一般情况下,秦国任免郡县官吏都要统一在每年十二月开始,到三月结束。但特殊情况可以特殊对待。如果有哪位官员暴病而亡,当然要及时填补。像现在的这种不在任免时间内打下新地盘,安排官员上任,也是特殊情况。
赵昌没有因此把人删掉另换一郎官的想法。
正相反,现在赵昌倒是期待了,希望那人确实是程数。
能够更精确地把握人的喜好,并想到利用这种喜好……一个合格的说客,当然会是一个优秀的外交官。
去楚地经营,那和搞外交也没有差别,在各方势力中周旋,再从周旋中获利,秦国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才。
三兄弟久违地一起出去压马路,将闾把他们带到安安静静的会客室,外面还守着些侍卫。
侍卫见到三公子来,按照暗号重重地点一下头,示意。
将闾也肯定地点头,对着身旁的两人小声耳语,带着些许恶趣味,说:“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关起来了。”
赵昌&扶苏:(笑)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家都是有点缺德在身上的。
外出思索要不要入伙的三公子回归,镇静等待的程数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公子将闾,您考虑的……”
话语戛然而止,他入眼的不只是将闾。
出去是一个,回来是三个,好好好。这就是出门考虑吗?你是出门摇人了吧。
被骗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三公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