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高度,听到尤逐提自己,愣住。
殿里探讨的声音突然再次消失,所有人安静如鸡,仿佛是在某嘤魔法酒馆里提到神秘人,环境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周围一静,尤逐也猛地发现自己讲得嗨过头了,不小心把心里想法都秃噜出来。
他僵硬地站着,不由顺着下面人对二公子悄悄瞟来瞟去的视线,也不自觉地看向了正主,顺带挪了挪身体的角度,保持正面对人。
“……我不知道。”赵昌说。
烦人啊,你继续讲,别打扰我当太史令!
“您知道的。”尤逐的亢奋情绪还没落下来,条件反射一样说出自己认定的事,怂怂地抬杠。刚一说完,他又悔恨地皱眉闭眼。
我这破嘴啊,怎么就这么快!
对于二公子的猜想并不是他的臆测直觉。当然,在开会前确实只是他的猜想。直到刚才朱欢等人发言时,他瞥到了二公子的神情,其他人都议论纷纷,二公子却没有惊讶,而是沉稳地继续书写记录,在屠何北说话后,偶然轻笑,似乎是平静地欣慰。
那时他就莫名笃定:我没有猜错,事情就是我想的那样。
赵昌被当场抬杠,握笔的手更紧几分,抬眼看向台上的人。
你非得和我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