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想要我活着的人会更多,对吧?您也会想要保护我的,对吧?”
嬴政若无其事地把视线移到空气上,道:“至信至诚,自然心通。”
这是在回答更多人“想要他活着”且“想要保护他”的原因,同时也是在委婉表明自己的态度。
“唉。”这回避的样子让赵昌觉得好玩,一本正经地叮嘱,“这次之后我可算明白了,外人太危险了,您千万不要随便相信别人啊。”
嬴政:?你跟我说这个?我们俩到底谁更容易相信别人?
“我不太信赖您的眼光。”
嬴政感觉被攻击了:?
“你以为我信谁?”老父亲反问。
他对于信任的标准极高,能够袒露全部内心的人,根本没有。顶多对某一个人表明自己某个时刻的真实想法。如果被别人把握自己内心的所有念头,这简直是……
“我吗?”赵昌问。
“你自己不知道吗?”
“真的吗?那您什么都会告诉我吗?”赵昌狐疑地说,“我觉得您不够信我,您会刻意隐瞒我。”
嬴政反驳:“胡说!”
赵昌摇摇头,便好奇地问:“如果您什么都愿意告诉我,那您写给我的传书是在想我吗?”
嬴政:……这内心真是袒露不了一点。
“你自己看不出来吗!”问问问,问什么问。记仇!你等着挨揍吧!
老父亲本想再躺下,再一次留一个沧桑的背影,但现在旁边坐着人,躺不了,也不能再直接回答。
于是他又想起还没有处置的愤怒储藏罐,以此转移话题:“咸阳的抓捕呢?怎么样了?”
快点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