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又笑道，“刚好这里多出许多楚人，还要多谢秦国给予我们便利呢。”

涓默然不语，憋了两句话出来：“抛弃楚国而去选择秦国，这是在背叛楚国。抛弃秦国而去选择匈奴，这是在背叛中原。”

虽然有时候楚人自比为蛮夷，但他们更愿意认同自己是中原正统。

屈易眉毛几乎竖起：“竟然还有别的方法吗？不借用匈奴、越地这些外人的力量，难道要像您说的那样一直等待时机吗？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涓默默摇头，不欲争论：“我要回楚国去了。如果你们想留下，就留下吧。”

屈易不悦呼气，半晌道：“您不会将我的想法告诉秦国的，对吧？”

“……不会。”

“哈，但这样您不也是在背叛中原吗？”屈易笑出来，似乎带着憋闷的恶意。

好一会，才有轻声回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