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就足以碾死自已。
“旧伤啊,多年过去也不曾消解,反倒更加浓郁,仅靠我自已难以压制住了。”老者轻叹,面露苦涩。
老者的话语很轻,却令杨清流不能平静。
迄今为止,他感知到诡谲触须与不祥都与那道伤口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