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浅川遥就感到暗地里不少窥视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意义不明。
和浅川遥预料的一样,在禅院家注定不会顺利。
“女人就应该走在男人身后,你是谁家的女眷这么不懂规矩?”
禅院家的少年拦住去路,用没礼貌的手势指着浅川遥。
领路的仆从讷讷道,“这是递了拜帖来的客人。”
浅川遥微笑着。是躯俱留队,禅院家没有术式的男性都必须加入其中,曾经的甚尔也是其中一员。
禅院家就是这么烂,有术式的看不起没有的,而没有术式的男性又理所当然压迫着女性。
以及女性要走在男性后三步位置的可笑规矩。
日子过得真快,遥想道,如今禅院家的侍从认不出她,而躯俱留的新人也没能将甚尔对上号。
仆从紧张地回头,浅川遥牵着年幼的孩子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后面是满脸烦躁的伏黑甚尔。
而浅川遥无论如何看起来都是身形纤细的普通人。
躯俱留的成员皱起眉,看着浅川遥的笑脸只觉得不爽极了,他刚要说些什么,那个走在最后的高壮男人眨眼间出现在他面前。
躯俱留的成员腹部一痛,倒飞出去。、
好……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