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囚奴都是一副饿得面黄肌瘦的模样,哪有力气斗一匹狼。
他心想要是自己有剑在手,哪儿还轮得到这狼开恩的时候,这时那个拿鞭子的看守踹了他一脚:“就你,凶什么凶?你先!”
宁望瞥他一眼,看守“嘿”了一声,刚想说你还敢瞪我,他的鞭子被眼前这个囚奴反手夺走,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宁望抓着鞭子勒在他脖子上:“开铁门。”
宁望必须要离开这个地方。
观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随后爆发了激烈讨论。
“这奴才是要叛逃?”
“抓个看守有什么用?看守身上只有那笼门的钥匙。”
有守卫想上场制止,一旁服饰华丽的人抬手制止:“再看看。”
守卫低头:“是,主人。”
场上,窒息感一下子剥夺了看守所有力气,他几乎无法呼吸地拿出腰间的钥匙,宁望松了松,给他余地去打开笼门上的锁。
笼门打开的那刻,他的脖子终于松快下来,随即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宁望甩了两鞭,把刚刚那两下更狠的还了回去,随后就没再多管他。
面对那匹狼泛着绿光的眼睛,他握鞭子的手紧了紧。
瞧瞧,这不就巧了。
除了剑,刀枪棍鞭,他或多或少都练了些。
更巧的是,为了方便远程攻击,宁望第二擅长的就是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