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枚指刃,杀人还挺快的。”
场主想押着他进去,宁望一步都不走。
场主郁闷道:“你怎么不动?”
宁望故作疑惑:“不是场主说别动吗?”
场主:“……”
场主推着他进去,宁望就自顾自问道:“场主唤什么名?”
“我们几个囚奴地位卑贱,连场主的名字都不曾听过呢。”
“场主怎么不说话?是生性不爱说话吗?”
场主忍无可忍,把人反手捆了,捏着宁望的下巴,眼里带着探究:“我怎么不知道这一批奴隶里出了你这么个会武功的?”
宁望完全没有被绑的自觉,笑都笑得肆意:“天赋异禀,速成。”
场主表情冷淡:“你倒是能说会道。”
冰凉的指刃划过宁望沾着血和灰的脸:“虽不知你为何打到一半收了力,但既然天赋异禀,你那武功路数怎跟我的如此相似?”
宁望眼底笑意渐深:“因为,我是特意来寻你的,宁朔。”
……
宁望挺懵圈。
在他喊了“宁朔”之后,那个场主先是皱眉,而后恍然:“原来如此。”
他放开宁望,让人打了桶热水把宁望丢进去:“倒也是个痴情人。”
所以,不是他?
宁望心想,如果认自己都能认错,那他这辈子就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