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霸凌者的同党把巴掌拍到了自己人身上,要么就是脚底莫名其妙打滑,然后在范将楠面前摔一跤。
她们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范将楠已经一脚把她们踹开。
宁朔老父亲似的看自家姑娘拳打脚踢,余光忽然看见一道身影晃晃悠悠往天台走。
他赶忙赶过去,可不得让自家姑娘的好朋友又噶了:“诶诶诶,她们这么欺负你,你不得给她们俩巴掌报仇?”
游歌不复第一次见时眼底有光的模样,她眉眼麻木,没等她说什么,宁朔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给她捏出一个笑脸:“笑一笑嘛,你看那边,”
他指着范将楠:“她可是费了不少劲,就为了来这儿见你呢。”
游歌只看了那边一眼:“我知道。”
宁朔惊讶地看她,这才发现现在的游歌应该已经是恢复了第一段时空记忆的游歌了。
游歌道:“我不觉得过去的事情能挽回,就像泼出去的水,无论怎么都收不回来。”
尽管再来一次。
“至少现在,就算没有外伤,就算没有别的东西,但我依旧不敢登上那个舞台。”
游歌始终记得有一次,她在无人的舞台跳舞,幕布后走出那几个霸凌者。
从那以后,她对舞台就有了不知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