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扰我看电视。”
“你打电话和莲姨说一声,我和思思晚点过去找她。”
“找你莲姨?你们要去参加晚宴?”
小鹏三两句把事情给秋阿姨说了,说完后无所谓地笑了,“他们家去年在省内财富榜上排第七,但我今晚打算不给面子,毕竟……”
“给什么面子,都欺负到小思头上了给什么面子!”秋阿姨气冲冲地打断小鹏,隐约还能听到君子玫瑰的嘤嘤声,“谁看得上他们家那点歪瓜裂枣,还打我女儿男朋友的主意,真是敢高攀!”
谁欺负我?而且说小柔高攀,那我算什么?癞蛤蟆吃了天鹅肉?秋阿姨的女儿的男朋友,不应该是她儿子吗?我和小鹏谁才是她亲生的?我脑子好忙啊…
“莲姨那边?”
“你怎么不自己给她打电话?”
小鹏无奈地叹息着,“突然带女朋友过去,我怕挨骂。”
“你知道就好!”
等他挂了电话,我懵圈地喃喃自语,“阿鹏,我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吗?”
他用手指梳着我的头发,“是我癞蛤蟆吃了你这只毛毛虫,起来啦,带你去见个人。”
我和他确实没睡多久,还没到六点半。
进电梯时我问他,“去见莲姨吗?莲姨是谁?”
“是秋女士的大学校友,但原生家庭很差,秋女士给了一笔钱帮过她,后来她创立了自己的品牌工作室,在业界也算小有名气,就带着家人到我们市里定居了。”
懂了,天才蒙难时受恩于秋阿姨,成功后举家定居在恩人左右,时刻待命。
“嘿嘿,如果秋阿姨是男的,她不得以身相许?”
小鹏无奈笑了笑,牵我走出电梯,“傻乎乎的,那样就没有我了。”
对喔,还好秋阿姨是女的。
大约半小时车程,下车后小鹏放缓步伐,“思思,做个准备,莲姨对你可能会非常热情。”
我想着能有多热情,等到了以后,我觉得他用词有误,这不是热情,这是想倾囊相送啊!
莲姨的个子比我还小,她把小鹏赶去换衣服做造型,然后亲自忙忙碌碌地给我准备好多东西,“过年那会儿就听秋姐说小鹏谈了女朋友,还是啃的窝边草,我等到现在他才把你带过来,时间还这般赶。还好暑假时秋姐在我这留有你的尺码,让我有所准备,这些你带回去,等会儿去参加情敌的生日晚宴,穿这套……”
她一边念叨着,一边把我往换衣间里推。
是一条雾蓝的抹胸鱼尾长裙,裙子的材质宛如月光下的银河闪烁。上面流苏如同繁星点点般闪耀着光芒,每一根都精心地排列成了鱼鳞的形状,当我轻轻移动时,这些流苏会随着动作摇曳生姿,仿佛鱼儿在水中游动时摆动的鳞片,灵动而优雅。
“秋姨,这裙子……”
“漂亮的漂亮的,你完全长开了,穿起来漂亮的,就是这吻痕等会儿得处理一下,你生理期别让他乱来啊”
我本来是想说这裙子会不会太贵重,但她这话让我的的脸迅速升温,“没没乱来,就只是亲,亲了。”
“哈哈哈,应该跟他爸一个德行”,秋姨牵着我走出换衣间,让我在椅子上坐下,“我帮你化妆。”
她话密得我都没办法打断,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差不多听明白她她跟秋阿姨的关系。
她读到大三时,爸妈让她休学回家结婚,结婚对象是村里的赌鬼,她虽不愿意,却没办法反抗,因为她有一个患病的弟弟,对方给的彩礼够她弟弟半年药费。
回去的前一天晚上,她躲在学校的角落里哭,被不走寻常路的秋阿姨遇到。
“那时秋姐心情好像也不好,她站在我旁边看了好几分钟,看得我都有点尴尬了,她才坐到我身旁,问我为什么哭。说不清为什么,我把事情全跟她说了,在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她问我需要多少钱能治好我弟的病。”
说到这莲姨的声音哽咽了,“二十万,这是医院报给我家的数字,有这个钱才能动手术,不然只能靠吃药抑制着。秋姐问了我的名字和家庭地址,告诉我第二天不用回家了,如果我说的是真的,我弟弟明天下午会被接到省城的医院。”
“她说完就离开了,我连她的名字都忘了问。那时我不相信,可第二天我到车站时却犹豫了,就是这犹豫改变了我的一生。”
莲姨在那天在车站等到下午,在车站旁的小商店用公共电话给家里打了回去。
“电话是我爷爷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