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船上就多了一个人。
“谁?”李玄策警惕心起,他把锁身符打过去,来人竟不还手,就停在原地。“哎哟哟,你脾气比姜月楼还不得了。”衫牧看着被捆住的自己的说道,他没想过躲,他盲猜李玄策不会下死手。“是你!”李玄策看清来人面容。姜月楼抬手轻拍李玄策要出剑的手,示意他别动手,“放了他。”李玄策不明白,但照做。衫牧拉了一下衣服,他提着剑,走进姜月楼,“月,好久不见,你好像变得更好看了。”“月?”李玄策语气怪怪的,有点生气。姜月楼牵住李玄策的手,让他安心,“晚点和你解释。”……夜晚,三人支了一张矮桌,他们围着矮桌坐,衫牧喝酒,他喝了一口,眼睛一亮,“这酒哪买的,这么有品。”姜月楼回他,“自酿。”衫牧探究的看姜月楼,“我发现你说话变温柔了。”姜月楼微笑道:“人总会变。”“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何事。”姜月楼直入主题。衫牧放下酒,“你们应该见过承歌了,怎么样,考不考虑加入我们。”“你和李承歌认识?”“认识,当然认识,我们可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衫牧说的痛快。“哦!”姜月楼回了个意味深长的哦字。衫牧顿感不妙,“咋啦,他得罪你们了。”姜月楼道:“这里离故渊城不远,你自己去问他。”衫牧心里有点底,看这样子是把人得罪的不轻啊!话又说回来,衫牧追问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李玄策问,“加入你们干什么!”“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