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石屋之中,除开一座蒲团,并无其他之物,无数岁月之中,真摩罗帝君便是于蒲团上参悟大道,揣摩前行之路。¢1\9·9\t/x?t,.·c·o,m^
每名金仙的修行内容皆是不同,修行至如此境界,前人的修行只是参考,修士要想提升,便是需要从自己的修行、大道之中总结归纳,以自己独特的修行之中,走出自己的修行路。金仙道主为己道之主,对于自己之道的了解远胜其他修士,前途该如何走,该如何提升,比任何人都清楚。真摩罗帝君静静盘坐在蒲团之上,身前站着莫问仙等四人。祂瞥了莫问仙一眼,对着屈傲行训斥道:“他们一个是新人,一个久在深宫,不理世事,如此行径可以理解。你是老巡狩了,怎么可以如此行事?岂不知,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今天你以大帽子压人,明天别人就不会以大帽子压你吗?坏了规矩,还如何做事。”指桑骂槐,这是在敲打其他人。莫问仙与李言真的确是新寰宇帝骑与核府内殿之人,但都至金仙了,还讲什么新人、不知世事?莫问仙等人自然也有理由,的确是朱紫后裔们做错在先,但面对大罗训斥,无人胆敢反驳。这不是胆小,而是对于大罗修士的尊敬。^y/u`e¨d+u.d^i?.~c-o~m?真摩罗帝君的训斥反而更令人信服,对外强硬,有错也护短,对内亦是严格,并不徇私枉法,祂表现得如同完人一般。“哈哈,真摩罗帝君言过了。有始作俑者,那也是朱紫后裔们,朝堂之上决定的事,他们以私欲违逆,如此行径,岂可纵容?”兰夺麾下上将河泽听闻莫问仙刚任职巡狩就搞出了大新闻,此刻也是来见一见真摩罗,看看需不需要帮他擦擦屁股。真摩罗帝君看到河泽到来,面容不变,心中的确是思索连连,对于莫问仙的注重更深几分。此子却有几分被看重。“一码归一码。别人错,我们应该纠正、惩罚,而非以新的错误去回报错误。”“是极,是极!不过到底是为了公正,以应上尊之道,也不必过于苛责。”真摩罗帝君闭口不言了。若是之前的莫问仙,对于此言之中的机锋并不了解,此刻却了然于心。那位寰宇帝骑的圣·以言,乃是诸天万界“法”之概念的辉印者,传“法”诸天,法在道在,法愈强盛,祂愈强大。真摩罗帝君不再在这一方面纠结,而是告诫莫问仙道:“溟渊巡狩,此事也就罢了。×小,;说§C??M±S- (#免¤?μ费|阅?读¥他们或许只是随波逐流,但你的理由却存在偏颇,你是徇私还是公正,我还需看你的后续动作!”莫问仙恭敬行礼:“谨遵前辈教诲。”……插曲过后,莫问仙三人相聚一番,又纷纷告别离去,莫问仙便踏上自己独自一人的巡狩之路。屈傲行也独自走上了自己的巡狩之路,无上帝朝此多元之内,将一切宇宙尽皆掌控。各方宇宙按照层次被分为不同等阶行宇,每一位行宇宇长都乃是封疆大吏,其宇宙之内实行自治,宇长在宇内拥有难以想象的权力。而真摩罗帝君便是一处行宇之主宰,位高权重,或者说,每一位还在帝朝之中任职的寰宇帝骑都身居高位。在石屋众修散去之后,屈傲行在一处处行宇走过,履行他的职责,完成他的工作,不经意间,来到了真摩罗帝君统领之宇宙。 一道冷傲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此子一来,就令你近乎暴露,呼唤本座驰援,他可有问题?”屈傲行心中迟疑道:“前辈我个人感觉是没有的,但到底如何,还是由您评判。我先叙述一番理由:第一便是,看望他的同乡,此事的提议是我提出的。第二便是之所以呼唤您也并非是真的要在他眼中暴露,而是我担心朱紫为难此事有大罗观望,所以为了稳妥。”心中声音再来:“且详细叙述这段与其相处经历。”“嗯。是李言真寻得的我,之所以寻到我也是一个随机之事……”真摩罗帝君沉凝片刻:“看上去没有问题,应该也没有问题。本帝君亦是调查一番此子的来历,其虽来自玄荒,却与洪荒关系亲近,乃混元道门嫡脉,第一神将或许只是以他为跳板,与洪荒交好。但却不可掉以轻心,好好监视便是。”……莫问仙自然也不会暴露,来日方长。他才刚刚来到无上帝朝,调查、搜集证据并不简单,他不急于一时,亦是如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