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他做事,不要杀我——!”
束学察面孔煞白,尾音几乎变了调。
公爵的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
池殊的口吻依旧不急不缓,唇角无声翘起:“那么,你把它放哪了呢。”
束学察哆嗦道:“你房间,柜子、柜子背后,我把它压在了里面……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干的,别找上我……”
他双腿发软,语言混乱,几近要瘫倒在地。
公爵沙哑的嗓音自他的头顶传来。
“你戕害亲人,冒名顶替,妄图偷窃财物,还在我这里污蔑无辜的人……”
他的口吻越来越森冷,浑浊的眸中有残忍的光一闪而逝:“你,该死。”
束学察:……?
为什么这鬼说的话他有点听不懂呢?
不管怎样,他已经没有了解释的机会,房间里庞大扭曲的阴影已经向他袭来,惊惧之下,他赶紧发动了天赋,下一刻,束学察的身影便凭空消失在眼前。
池殊屈起食指抵着下巴,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这就是他的天赋?
瞬移?
还是穿透实体?
果然,对方就是靠它,趁自己离开,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诗作放进了他的房间。
池殊道:“先生,他……”
“无须担心。”公爵注视着对面的墙壁,冷声道,“他就在这后面。”
几秒的寂静后,伴着一声刺破黑暗的凄厉惨叫,灰色的巨大影子便将束学察凭空卷了过来,他重重摔在地上,捂着骨折的腿,发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