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殊眼眸低垂,绷紧的脊线发抖,汗水洇湿额角,他蜷缩着身子,艰难喘着气。
见他这般模样,陈延转到了青年的身前,一把拽下校服拉链。
血肉撕裂的声音传来。
他呼吸一窒,连忙仔细去看,对方里面的白色短袖干干净净,没有丝毫血迹。
……错觉?
压下心绪,陈延把衣服从他的两肩脱了下来。
他现在的姿势几乎将人拥在怀里,池殊垂着头,额角不时磕到他的肩,柔软的发丝浅浅擦过脖颈,带来陌生的、异样的触感。
陈延默不作声将身体往后面挪了挪。
他利落地脱下池殊身上的校服,却在把手从袖口里抽出的时候,遇到了麻烦。
柔软冰冷的布料像毒蛇一样咬着青年手臂上的皮肤,他必须用力,才能将它从对方的手上撕下来。
这件校服已经开始和池殊的身体长在一起了。
血液从他握住对方手臂的指间渗出。
陈延动作微顿,下一秒,便听池殊哑声道:“继续。”
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茶色眸子掩映在凌乱的发丝后,看不太清,挺拔的鼻梁下,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隐忍。
陈延一个用力,便将袖口处的布料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