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对方的压迫感令他的神经微微紧绷,池殊的睫毛颤了一下,抬眼道:“你堵着我了。”
青年的身体正被他困在手臂与木板之间,给他一种能把这人永远圈住的错觉,余渊垂下眸子,缓缓道:“你很讨厌我?”
池殊沉默了一下。
……这人今天吃错药了?
在余渊面前,他没必要伪装什么,直言不讳道:“还行吧,只是有时想把你给杀了而已。”
余渊倒不意外他的答案,开口道:“你昨晚……为什么要那么做?”
闻言,池殊眉梢微扬,笑了:“只是想要个人来抱我,而你恰好出现而已。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他答得毫不犹豫,字句脱口而出后,室内陷入了一段诡异的沉默,池殊从余渊的神情中终于觉察到一丝端倪,恍然地啊了一声,摊开双臂,一副任凭摆布的模样。
“你还想抱我?那来吧,抱完我要穿衣服了。”
余渊忽然发现,这个人类什么都不知道。
他漫不经心地、灿烂地笑着,仿佛不管对他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姿态,他根本不在乎,在某些方面,甚至称得上迟钝……余渊的眸子不禁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