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推门而入。
等等,有人?
少年人大惊。
大意了!
难道神农氏少主早知道我会来,专门在房间等着我?
当真可怕,不愧是英俊潇洒,一步十算的英伟少年!
姜沐心生佩服。
……不对啊,我就是神农氏少主啊。
我成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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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前。
“你好。”
“你好,这位就是艾拉吧?”
“对对对,这是我女儿,来,叫叔叔。”
“……叔叔好。”
艾拉拘谨得像个被老师叫进办公室的差生。
“哈哈,客气了客气了。”
姜去寒笑得很友善且豪爽。
“不瞒您说,我跟张兄弟你一见如故,看到您闺女的第一眼,亲得就跟我亲生似的!兄弟你要是不见外,就别让孩子叫叔了。”
张谑一副没想到这人这么热情的表情。
他顺着姜去寒的话:“那您的意思是……”
姜去寒:“干脆叫爸吧。”
张谑:“……”
男人一副“你还挺幽默”的表情。
艾拉没说话,默默观察地面上的蚂蚁。
先别管为什么大冬天地上会有蚂蚁。
问就是特殊品种。
叫爸什么的,当然只是开个玩笑。
不过姜去寒亲和的态度倒是表露无疑。
这不,这边艾拉打了个小哈欠,那边姜去寒就拍了下自己的头: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孩子平时上课辛苦,放假肯定想多休息下……我家孩子每次周日都得睡到十点多呢!”
然后艾拉就被带到了这个小卧室。
还很贴心地送来了套崭新的被褥。
她也不是不想拒绝。
但很显然,姜去寒完全没给艾拉拒绝的机会……
女孩呆呆地看了下塞得满满当当的书架,满是灰尘的破笔记本电脑,床铺上保留着使用的痕迹的,约莫秋季用的被子。
以及,弥留在床铺上,若有若无的,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等等。
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他的房间吗!!
朱丽叶小姐大为凌乱。
堂屋外,梧桐树下。
姜去寒收起那副大老板的豪爽面具,平和地朝张谑笑笑。
“这阵子怎么样?有找心理医生看过吗?”
“老样子,吃药就是了。”张谑叹气,“你呢?”
“我停药了。”姜去寒说,“忙一点就好了,忙忙公司的事,忙忙儿子的事,忙到没时间想有的没的就行。”
“哈哈,你儿子我见过,之前我看他第一眼,就觉得跟你有血缘关系,所以搭了个话……我还送他个布偶呢,只是没想到会认识我女儿。”张谑说,“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是吧?”姜去寒骄傲挑眉。
“和你一点都不一样。”张谑继续说。
姜去寒:“……”
这么久不见,这弔人还是这样。
是的,姜去寒和张谑是认识的。
这年代,心理医生就这么多,他们又有着一样的心理疾病,当然会认识。
倒也算同病相怜了。
“说白了,别想那么多。”姜去寒说,“只要不去想,那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知道。”张谑说,“咱们两个都知道。”
停顿,叹气。
“但知道不等于做得到,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错,是时不我待,是命不由人,但……算了,大过节的,不聊这些,你儿子呢?”
“在医院呢,马上就去接。”
“挺好,赶快赶快,我还等着看乐子呢。”
张谑嘿嘿笑着,“我跟你讲,没人比我清楚十四五岁的姑娘心里有人是什么情况!”
“……不是我说,你这是亲爹该有的表现么?”姜去寒侧目。
“那你要我怎么办。”张谑摊手,“你知道咱俩孩子露营的时候咋过去的不?”
“额……”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爹的怎么能不多陪陪自己的孩子呢!”
半年不回家一次的张谑义正言辞声讨。
“……少废话,怎么过去的?”
“坐自行车。”
“然后?”
“然后就不需要然后了。”张谑随意道,“我很了解我的闺女……她是那种只要拿起锅铲,就不会允许别人碰锅的女孩子。
所以,你觉得,如果她甘心坐在一个男生的后面,把控制【方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