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路院里,
贾赦、贾珍、贾琏、贾蓉一脸惊恐的看着贾珺,
只见贾珺一手钳住赖升的两鄂,
一手直接掰着他的两颗门牙用力扭动。
赖升此时痛的挣扎不已、哀嚎不止,
头上、嘴里到处都是鲜血。
贾珺冷哼一声,只听得赖升一阵哀嚎,
手上就多了两颗门牙。
“大兄,这等不懂规矩的下人,本来是该像王嬷嬷一家一样直接被打死。不过这到底是大兄身边的人,该有的脸面还是要留的。”
说完将两颗门牙扔到贾珍的脚下,继续道:
“大兄若是实在缺钱,直接问这个奴才不就行了?这些年这位仗着大兄的名头,在外面可是没少置办产业。啧啧,拿大兄的名声,换赖家的产业,果真是好奴才。”
赖升这会儿险些都疼昏过去了,
脑袋里一阵阵的刺痛,压根没听清楚贾珺说了什么。
可贾珍愣了一下,随后怒道:
“胡说八道!这是老太太身边赖嬷嬷的儿子,是贾家的家生子!你今日竟然敢动手打他!就是老太太身边的猫儿狗儿的,也得敬着!”
贾珺呵呵一乐,
捡起一个酒壶拿给贾蓉说道:
“慢点倒,我洗洗手。”
贾蓉这会儿也是懵逼的状态,顺势就拿着酒壶往出倒酒。
气的贾珍大骂道:
“孽障!”
贾蓉吓得一哆嗦,酒壶直接掉到了地上,
这才回过了神。
贾珺看着还没洗好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
朝着贾赦贾珍走了两步。
两人也都是气愤的看着贾珺,并未有被吓得如何。
其实也能理解,
到底都是曾经弓马娴熟的,
能骑烈马的人,有几个担子小的?
哪怕如今掏空了身子,
可到底还是贾家两府的爵位继承人,
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示弱?
贾珺倒也不在意,
站定在两人跟前轻笑道:
“你们请我吃饭,我很高兴。但是打我的主意,这让我很生气!我的产业是父亲赐下的,将来和你东府无半点干系。”
“想要?可以,咱们直接换个位置就是!大兄不是说东府日子不好过么?换了位置,大兄就有花不完的银钱,多好!”
贾珍沉声道:
“做梦!宁国府的爵位是太爷给我的,你一个续弦生的,也配?!”
贾珺一摊手说道:
“你看,道理不就是这么一个道理?爵位什么的我没兴趣,我的产业,你也别动歪心思!”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路过赖升的时候又是顺势一脚踢在了他的脑袋上。
贾珍怒道:
“站住!贾珺!我贵为贾家族长,三等将军!大老爷是你长辈,贵为一等将军!你今日竟然敢当面行凶,以下犯上,目无尊长!”
“若是我一纸状书告到顺天府,保管你身败名裂!以后莫说是在朝廷为官,就算是做个下贱商人,也无人敢与你打交道!”
其实贾珍的这些话的确是很有道理,
这个时代族长的权利是非常大的!
再加上贾赦是长辈,两个人又都有官身,
这要是真的闹出去,
哪怕是贾珺有理,
一样是要被千夫所指的!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局限性,先家再国!
也是为什么贾珺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他们俩动手,
因为身份,因为地位,因为规矩,因为时代!
不可能像是小说中以贾琏、贾蓉这样的儿子身份,
对身为父亲的贾赦、贾蓉连打带骂的。
且不说他们的身份是一道天然的枷锁,
就说他们俩虽然被酒色掏空身体,
但也不是贾琏、贾蓉这样的体格能打的过得...
贾珺回头故作惊讶的说道:
“当面行凶?大兄可别误会,我不是说了这是替大兄,替父亲,替老太太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规矩的奴才么?”
“至于以下犯上,目无尊长可就有些过了,毕竟小弟可是太上皇和陛下都称赞过的。啧,若是有人拿小弟开刀......”
贾赦和贾珍的脸色都有些不好,
随后看向倒地不起的赖升都有些愤怒,
本来准备先来软的再来硬的,
结果现在让这个奴才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