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放下手中的杯盏,抬头看了一眼岳不群,劝到:“岳掌门不必如此动怒,当日在下也在场,的确是青城派弟子欺负弱小在先,令徒不过是路见不平得罪了他们罢了。”
“哦?”岳不群微微眯了眯眼,有些明知故问到:“赵兄不是在华山跟这三个祸头子偶遇的吗?岳某知道赵兄是想帮他们三个人说情罢了……”*在心里大大的给他翻了个白眼,赵牧也带着满脸假意的微笑在一群人的包围下进了华山,果然,跟伪君子在一块,自己也变得“君子”了不少。众人刚进内堂,还没寒暄几句,只见一个弟子捧着一封信神色慌张的来到岳不群身边,转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岳不群的脸色瞬间黑了不少,他抬头看到赵牧正在悠哉的品着茶,便随手将信拆开看了一眼。真是不巧,令狐冲三个人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进了殿中,赵牧强忍笑意,方才听那小厮的悄悄话,这封信不用看都知道是青城派的投诉信,这三只小猴子还真是拼命往枪口上撞啊。果不其然,三人刚请过安,岳不群便阴阳怪气的询问起来:“此次下山可有惹是生非啊?”三人面面相觑了半晌,令狐冲首先站了出来,满脸洋溢着自豪的神色:“徒儿遵从师父的教诲,沿途闲事莫理,众地莫停,总算是一路平安无事。”岳不群稍稍瞥了一眼赵牧的方向,眼神一转,又看向他们三个:“哼,很好,也不枉为师的一番教诲。”他轻哼一声,从袖口中抽出方才的信封,啪的一声甩在他们面前:“你们自己看!”“这封信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亲笔所写,你不是想告诉师父别人一个堂堂青城派掌门人会无事生非来诬告你们吧?”岳不群甩手走到他们面前,神情严肃,俨然一副严师模样。“徒儿不敢……”三人见状立刻跪地讨饶,陆大有和白罗二人更是吓得慌张不已。“还真有这件事!”岳不群大怒:“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罗,你说!”白罗明显是三人之中最憨厚老实之人,一看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被岳不群的怒气一震,吓得咿咿呀呀一个字也说不上来。赵牧默默在一旁看着岳不群的举动,心里难些怀疑,一般这种训斥弟子的事情怎么会当他这个外人的面,难不成岳不群就是想向世人展示他那大公无私的公正形象?可是两人毕竟也只是一面之缘,甚至在封禅台上连交谈都未曾有过,他这么做这又是为什么呢?“师父,都是徒儿一个人的错,您要惩罚就惩罚徒儿一个人吧!”令狐冲眼见白罗如此,立刻上前认了这个罪过,还真是个讲义气的。赵牧终于看不下去了,他随手放下手中的杯盏,抬头看了一眼岳不群,劝到:“岳掌门不必如此动怒,当日在下也在场,的确是青城派弟子欺负弱小在先,令徒不过是路见不平得罪了他们罢了。”“哦?”岳不群微微眯了眯眼,有些明知故问到:“赵兄不是在华山跟这三个祸头子偶遇的吗?岳某知道赵兄是想帮他们三个人说情罢了……”*在心里大大的给他翻了个白眼,赵牧也带着满脸假意的微笑在一群人的包围下进了华山,果然,跟伪君子在一块,自己也变得“君子”了不少。众人刚进内堂,还没寒暄几句,只见一个弟子捧着一封信神色慌张的来到岳不群身边,转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岳不群的脸色瞬间黑了不少,他抬头看到赵牧正在悠哉的品着茶,便随手将信拆开看了一眼。真是不巧,令狐冲三个人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进了殿中,赵牧强忍笑意,方才听那小厮的悄悄话,这封信不用看都知道是青城派的投诉信,这三只小猴子还真是拼命往枪口上撞啊。果不其然,三人刚请过安,岳不群便阴阳怪气的询问起来:“此次下山可有惹是生非啊?”三人面面相觑了半晌,令狐冲首先站了出来,满脸洋溢着自豪的神色:“徒儿遵从师父的教诲,沿途闲事莫理,众地莫停,总算是一路平安无事。”岳不群稍稍瞥了一眼赵牧的方向,眼神一转,又看向他们三个:“哼,很好,也不枉为师的一番教诲。”他轻哼一声,从袖口中抽出方才的信封,啪的一声甩在他们面前:“你们自己看!”“这封信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亲笔所写,你不是想告诉师父别人一个堂堂青城派掌门人会无事生非来诬告你们吧?”岳不群甩手走到他们面前,神情严肃,俨然一副严师模样。“徒儿不敢……”三人见状立刻跪地讨饶,陆大有和白罗二人更是吓得慌张不已。“还真有这件事!”岳不群大怒:“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罗,你说!”白罗明显是三人之中最憨厚老实之人,一看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被岳不群的怒气一震,吓得咿咿呀呀一个字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