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殿下恕罪”裴光庭刚被两名士卒押解到李重润身后,‘噗通一声便跪在他的面前。~搜¨搜.小^说*网+ ~首,发/
李重润转过身看了看裴光庭,轻叹了一声:“唉你虽然与我为敌,但我也知道你人在武崇烈军中,想必也有难言之隐。
再加上你现如今还是梁王殿下的郡马,你听命于武崇烈也有情可原。
罢了,如今装师傅真心辅佐本王,你的妹子又和孤的兄弟卢凌风结为夫妇。
我今日就放你一马,你自回武崇烈军中去吧。”
裴光庭闻言,脸上立刻露出喜色,头颅重重的磕在李重润面前的甲板上:“末将叩谢殿下。”
放走了裴光庭,李重润正要休息,罗山河忽然又来到他的卧房门外。
“殿下,慧远师傅带着少林寺的五百僧兵来了。”
“哦?快请他过来!”李重润闻言大喜过望,他连忙披上衣服走到甲板上。
不一会,慧远跟在罗山河的身后来到甲板,他对着李重润双手合十行礼道:“贫僧见过吴王殿下。”
李重润抬手虚扶,笑着说:“慧远师傅免礼,你们一路辛苦了。”
慧远摇着头:“我等都是练武之人,区区百十里路,不辛苦。:三+叶ˉ?3屋/¢ ·免?2<费¢阅;,读e¥?”
随后,慧远抬手指向岸边,“贫僧刚才来的路上,看到那里似乎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贫僧等可是来晚了?”
李重润摆了摆手,“不晚,大师正好帮我将此番俘获的武军士卒与战马送去华亭,然后便可前往武荣州南少林与慧明大师汇合。”
“诺!”慧远再次向李重润双手合十行礼之后,便跟在罗山河的身后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位于三十里外武崇烈的大营中。
武崇烈端坐在中军大帐内,裴光庭一脸是血,身上的衣甲凌乱,战战兢兢的跪在他的面前。
“什么?”武崇烈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孤王的三千铁甲骑兵全军覆没了?”
“是!”裴光庭心惊胆战的回答道。
“武延义呢?”武崇烈来回踱着步子,焦躁不堪的看向裴光庭。
“武将军不听末将的劝说,非要一马当先的带队冲锋,已经于昨日命丧在吴王军挖的陷马坑中了。”裴光庭低着头,低声说道。
武崇烈此时更加怒不可遏,他睚眦欲裂的瞪着裴光庭,“那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末将…”裴光庭刚想对武崇烈禀明实情,但他转念一想,若是让武崇烈知道这一次铁甲骑兵被俘获了一千多人,而只有自己一个人被放了回来,他必定心里会有疑虑。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
“算了”武崇烈摆了摆手,无论如何,裴光庭也是他的妹夫,而且这一次带队出战的是武延义,他也没办法苛责裴光庭。
沉吟了一下,武崇烈又问道:“你们此番带去的,乃是洛阳龙武卫中最精锐的铁甲骑兵,为何还会遭受如此惨败?”
裴光庭不敢隐瞒,连忙将昨天的战况仔细向武崇烈描述了一番。
听完裴光庭的描述,武崇烈已经是满头大汗,惊恐万分。“你说的可是真的?”
“末将不敢有半句虚言。”裴光庭想起昨天的场景,脸上再次露出心有余悸的神情。
武崇烈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盯在裴光庭的脸上,“我原本在长安时,也曾听上官讷言说过李重润军中火器犀利,可没想到竟然恐怖如斯。
他手中有了这些神兵利器,岂不是战无不胜吗?”
“殿下,”裴光庭想了想,站起身子走到武崇烈的面前:“我这次与吴王交战,发现他火器虽然犀利,可人数却不多,最多只有一千余人。
如今我们还有一万七千人,其中五千人还是轻骑兵,末将觉得,若我们全力以赴,未必没有全歼李重的机会。”
“哦?”武崇烈听到裴光庭的话,顿时大感兴趣,“你详细说说。”
裴光庭闻言,知道这是一个在武崇烈心中重新获取信任的机会,他连忙对武崇烈说说出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