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强忍着面颊的燥热,沉声道:
“此地不宜久留,速去下一处。00小税王 蕞鑫漳劫埂鑫快”
姚佩瑶握刀的手微微发颤,声音却异常坚定:
“走前照例处理。”
她走向床榻,正要抬手——
女子涣散的目光忽然凝聚,在看清四人身上标志性的白袍时,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
“又……又是……血刃堂的畜生……”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众人的心里。
姚佩瑶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抖。
小蝶别过脸去,耳尖红得滴血,不敢直视那女子绝望的眼神。
“得罪了。”
张凡低声道,手刀轻轻落在女子的后颈处,女子瞬间昏睡过去。
随后,四人匆匆离开了这间充满淫靡气息的雅阁。
走廊上,孙昊阳突然一拳砸在墙上:
“这些混账……居然……”
话到嘴边却羞于启齿,只能狠狠啐了一口。
姚佩瑶的耳根红得厉害,却强作镇定:
“专心任务。这些……这些污秽之物,待会一并烧干净。”
小蝶低着头快步前行,连脖颈都泛着粉色,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张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时间紧迫,我提议分头行动。记住,速战速决。”
随后,四人默契地分成两组。~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姚佩瑶和小蝶负责东侧的雅阁,张凡和孙昊阳则负责清理西侧。
每推开一扇雕花木门,都仿佛揭开一层人性的遮羞布。
起初冲进雅阁时,姚佩瑶和小蝶胸中燃烧的只有纯粹的怒火。
第一间、第二间,她们手起刀落,眼中只有那些禽兽不如的嫖客,甚至来不及看清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可当推开第三间雅阁的雕花门时,姚佩瑶的刀第一次出现了迟疑。
烛火摇曳中,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以极其羞耻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那个肥硕男子胯下丑陋的物事随着动作一上一下的晃动,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姚佩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本能地别过脸去,手中的刀势也为之一滞。
“哟,这不是血刃堂的小娘子嘛!怎么?你们也来开荤?”
肥硕男子在看清来人后非但不惧,反而露出淫邪的笑容,
“来,大爷陪你们玩玩!”
说着,竟故意甩弄起那丑陋的物件,铃铛在空气中翻飞,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
“无耻!”
姚佩瑶的呵斥声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她挥刀的手腕微微发抖,这一刀竟劈歪了三分,只在男子肩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身后的小蝶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x-i\n_t/i·a!n~x`i?x_s-..c_o!m?
她握刀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差点握不住刀柄。
那些下流的画面像烙铁般烫在她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哈哈哈……”
肥硕男子见状,愈发猖狂,污言秽语如毒蛇吐信,
“装什么清高?我可是听说,你们血刃堂的玩得最花了!”
他故意摆出更加不堪的姿势,
“要不要学学你们扶桑国的'观音坐莲'?”
姚佩瑶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
她从小在家族的庇护下长大,何曾见过这等下流场面?
那些画面像毒虫般钻进她的脑海,让她既愤怒又羞耻。
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竟然会因为这种肮脏场景而分神。
小蝶的情况更糟。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唤起了她最不愿回忆的往事。
她的手抖得厉害,几乎要握不住刀。
“佩瑶……我……”
小蝶的声音带着哭腔。
姚佩瑶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让她瞬间清醒。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视那个仍在污言秽语的肥硕男子。
这一次,她的刀没有再偏。
“闭上你的脏嘴!”
刀光如雪,那颗丑陋的头颅终于脱离了那具恶心的身体。
但姚佩瑶知道,有些画面,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