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垫子勉强算是被子,一切条件都十分简陋,但这都是赵翠翠自找的。$,天>禧-=&小?说#¨/网±′ ?更1e新^最1全)±
两日后,顾凉则是从白鹿洞书院返回青州知州府。刚到青州知州府,他便去拜访了青州知州。青州知州一早就从白露那边得了消息,气急败坏地在书房便对着孙南星说道:“你瞧瞧!你顾兄遇到的这都是什么人啊!”“幸好你有一个贤良的母亲......要是你遇到这种人,你恨不得立刻就死了吧。”“这赵翠翠是给你顾兄惹了多大的祸呀!幸好白娘子她生性豁达,要不然......此时此刻,恐怕我都不能再认他为干儿子了。”听着这些话,孙南星也叹息说道:“不过顾兄是个决绝之人,虽然顾念与赵翠翠之间的情谊,却将此事处理好了。”“那必须处理了!他要是不处理,我干脆帮他处理!”“而且你以为......白娘子就是那么好惹的人吗?”青州知州眼尖,“她可是出身白家!天下第一商贾之家!而且自己在凉州早年经商,一手撑起家里家外,又在凉州叛乱之中直接安然无恙......她可绝对不是个什么好惹的人。”“若是这般惹了她,保不齐,白娘子在背后会怎么对他下手。”青州知州一语中的,白露的确是在背后下了手,不过这赵翠翠的惨状......后面就可得知了。不过多久,顾凉就来书房跟青州知州汇报了此事,对着青州知州多加歉意。又拎了一些礼过来,把书房堆得满满的。他本就没有什么钱,如今更是身姿单薄。瞧着他的模样,青州知州心中有些心疼。顾凉缓缓说道:“父亲......如今真是我的错,竟然让我那娘在青州知州府大放厥词,冒犯安国侯!这件事情......请义父千万不要与她计较,恳请义父回头窥探窥探安国侯的口风,千万别让安国侯恼了您。”“若是有什么,一切都是我担着。”听着这话,青州知州叹息一声。顾凉又说了一番肺腑之言:“......此后我是不会将她接过来的,等到什么时候我功成名就,被陛下钦点功名,我便再折回来去接我娘。”“在此之前,就先不让她与白娘子他们见面了。”“在此之后,也是同理。”听着这番诚恳的话,青州知州感叹顾凉出手快,而且处理得也很利索之余,又心疼道:“真是苦了你了。”“......从小就没有亲爹亲娘,虽是干爹干娘养你长大,他们待你极好,可在这种事情上确实拎不清!!”“若是管他衣食住行,赵翠翠和那位爹可当真是帮了大忙的。但是若是论起帮你仕途或者姻缘之上,这赵翠翠可是帮倒忙的!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到底是好还是坏。”赵翠翠这个人可真是极为复杂的,对顾凉好,却也有许多不好的一面。一时间也弄不懂,到底是该让顾凉孝还是不孝。 也许华夏传统的父母......都是这么复杂的。就比如说孙南星吧,孙南星的父亲对他自然是不错,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孙南星有一个庶出的兄弟,而且他娘过世之后,青州知州独宠姨娘,他当真觉得......这一折腾有些对不住他的母亲。他就顿时觉得青州知州有些不好了。但是你能说,青州知州不爱他吗?不能啊。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又爱又恨、爱恨交织这种感情,才是最真实的。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还是友情,都是这般。和青州知州聊的一番话题也有些沉重,就听青州知州说道:“你们最近一段时间可小心些吧。上次上官家将突厥的几个人给弄死了,如今上官家在青州的一些铺子都遇到了麻烦。”“青州府城的一些铺子倒是没有被抢,但是在其他几个县,距离外邦比较近的铺子则是直接被抢了!”听着这番话,孙南星和顾凉都是神色一凛,他们二人便都缓缓地点了头。孙南星有些担心地问道:“有没有人员伤亡?”青州知州听到这话,神色一松,对着二人说道:“没有人员伤亡!放心吧。”“上官家主早一步就和上官姑娘下了铁令,让底下的人好好看守店铺,而且平日里也拿好武器,所以没有人员伤亡。”“而且白娘子她手底下的这些店铺也派了人过去帮忙,只是有倒霉的人受了一些轻伤,但没大事儿。”听到这话,二人便松了口气。顾凉说道:“看来,咱们青州各地都要警惕了。”青州知州颔首,便叹息一声:“我已拜托白娘子写一封信去向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