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院子里有了动静,莺儿跑出屋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便认出了林风那挺拔而略显疲惫的身影,便提起裙摆快步跑到林风身边说道:“老爷想见你。”林风道:“你家老爷是谁?”莺儿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敬畏,说道:“我们家老爷姓马,可是个大人物!”“为何送我玉佩?” 莺儿抿了抿嘴唇道:“你自己问他去。”说着就恭敬地请林风进了里屋。
林风一见到马老,心中便明了,这位姓马的先生就是经常在茶楼喝茶下棋、声名远扬的马老。马老斜靠在榻上,身上盖着一条锦缎薄被,脸色略显苍白,没有多少血色,眼神却依然透着久经世事的威严。马老微微抬起手,缓缓道:“林小友,请坐。”一边对莺儿道:“看茶。”
两人坐下后,屋内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林风只觉得气氛凝重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马老那布满皱纹却依然沉稳的脸上,揣测着马老的用意。待一碗热气腾腾的香茶端上来,林风轻抿一口,茶香在口中散开,却无法舒缓他紧张的心情。喝完一碗茶后,马老才慢悠悠地出言道:“年轻有为呀!”那声音带着几分沧桑和感慨。
林风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马老,为何送我玉佩?”马老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深邃地反问道:“你说是为何?”
林风陷入沉思,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半晌后说道:“林风愚钝,想了许久道,不知!”
马老微微叹息一声,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故事,说道:“你私自养兵已属大罪,虽为朝廷出力,但法不容情。若是追责下来,罪名不小。这块玉佩是我的信物,关键时刻或可派上些用场。我已时日无多。”说着,又忍不住剧烈地咳了起来,那咳嗽声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
“你所作所为我已明了。你可放心大胆地去做!我为你担保就是!年少有为!有我当年的模样。”说完,马老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又接连咳了好几声。
便吩咐莺儿:“谢客!”林风走出屋子时还一脸的迷茫,只是知晓此玉佩用处甚大,心中不禁对马老的相助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到了后半夜,夜凉如水,月华如水银般倾泻在大地,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万籁俱寂中,大家正昏昏欲睡,突然,派出去的探子急匆匆的跑回来,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喊到:“林大人 ,林大人!东门的山头有人影攒动”那急切的呼喊打破了夜的宁静,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林风心头一紧,急忙道:“能确定是匪患吗?!” 探子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无法确定!”林风道:“你先回去待命,若是确认是匪患就敲响铜锣,我这边马上赶过去!”
林风深吸一口气,运足力气大声喊道:“叫上蓝天护卫队集合!”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如洪钟般回荡,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威严。
很快,很多院子上就聚集了六十多人。林风神色凝重,大声喊道:“东门发现可疑人员! 10 , 11 ,12 出列! 10 号你去南城门, 11 你去西城门 ,12 你去北城门 。若是该城门内没有动静,就都往东城门集合!东城门也是离县衙最近的城门! 其他人随我出发! 带上铜锣。”
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林风昂首挺胸走在最前头,身姿挺拔如松,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坚毅的轮廓。他紧握着手中的剑,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仿佛能穿透这无尽的黑暗。马涛郑成功思聪跟在旁边,他们的面容严肃而决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风呼啸着吹过,吹得众人的衣袂烈烈作响,似在为他们奏响激昂的战歌。林风手中的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那光芒清冷而锐利,仿佛在渴望着痛饮敌人的鲜血。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大地的脉搏上,沉稳而厚重。身后的队员们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斗志,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沉重,“哒哒哒”,仿佛是大地的战鼓,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惊起了栖息在枝头的鸟儿。
这支队伍宛如一条汹涌的钢铁洪流,向着未知的危险奔腾而去。他们所过之处,扬起阵阵尘土,在月光下弥漫开来。林风的身影在队伍前方显得尤为突出,他的气势如虹,大有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的大将风采,让人坚信在他的带领下,定能战胜一切艰难险阻。
约莫一刻钟后,众人便到了东城门。此时的东城门,除了探子,还有众多严阵以待的官兵。官兵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