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太嚣张了!”向云洁虽然内心气愤,但是她优雅的坐姿和淡定的气度,显示了她行走于官场的老道和深藏不露。
向云洁嘴角依然含着笑,但是声音却异常沉冷:“那么你有没有查到她们的工作单位?”“没有!”陈彦恩很是郁闷:“今天早上我让小郝跟踪她们,结果却跟丢了。她们十分狡诈,在上班高峰期的十字路口把小郝给耍了。她们说小郝是小偷,于是惊动了交通警察。所以,在人多眼杂的情况下,她们便很快失去了踪影。”“这样啊!”向云洁感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她暗沉的眼?里翻涌着浪潮:“看来,你被盯上了,不过请你放心,她们找不到我们任何把柄,不过是空欢喜一场罢了!”“可是,我总感觉事情正在向坏的方向发展,如若不采取措施,我怕我会坚持不下去的!你不知道,陈建国昨天晚上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发现有人在调查他。”“什么?”向云洁震惊地抬起头来,她眼中的清亮立刻被阴霾所代替:“这么说,真的是有事情要发生了?”陈彦恩并没有回答向云洁的问题,因为她不确定自己的猜测,只是不置可否的轻摇了一下头。向云洁思考了片刻后十分自信地道:“彦恩,我还是那句话,不要自乱阵脚。我敢保证他们是查不出什么问题的。就是当今最权威最先进最专业的医疗机构也查不出这种病的危害性……”“真的查不出来吗?”陈彦恩带有希望的声音中透着一些不安,她紧盯着向云洁的眼睛道。“彦恩,我们认识已经有八年的时间了吧,什么时候我骗过你。再说我们同吃苦共患难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性格,我决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那么这种药真的验不出其它有害的成份吗?还有,你说不出两个月,这种药会毫无征兆地致人于死地,还留不下任何凭证和痕迹?可是,已经过去半年了,陈雨怎么还没有去见阎王?”没想到陈彦恩会这么直白地提出了让向云洁都不敢触及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向云洁一时也无法拒绝,于是她只能顺眉耷眼地沉默着,似乎这个问题很难以启齿。“向姐,你一定知道这种药的厉害程度。放心,就是我有了牢狱之灾,我也不会出卖你的。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不服用这种药,陈雨还有没有恢复智力的可能。”“不知道,不过,”此时的向云洁完全没有了官场上井井有条,途途是道的气魄了,为了安抚陈彦恩的情绪,她举出实例道:“我听制药方说,他们用这种药使一对母子一个月内从正常人变成了痴傻人。而且经过医疗机构检测,他们是典型的遗传性阿尔茨海默症。所以彦恩,你真的不必担心,就是陈雨有了好转,她们也抓不到你陷害她的证据!”“可是……可是我和陈雨独处时,我对陈雨进行了辱骂,还说出了一些心里话。 我说的这些心里话会不会成为陈雨清醒后指证我的证据,进而让我变得身败名裂呢?”陈彦恩的惶惑不安让向云洁咬紧了牙关,她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矢口否认不就行了,反正陈雨犯病时是处于思想混乱的状态,所以她的话是不可以作为呈堂证供的。”看到向云洁露出了反感烦躁的情绪,陈彦恩也知道了对方的不耐烦。如果自己继续坚持说下去,她怕会惹恼向云洁。而且她知道,向云洁既然在中洲市屹立不倒了八个春秋,那么她的势力和实力是不容小觑的。所以陈彦恩有自知之明,很快结束了这次私聊。对于陈彦恩和向云洁的私聊,石玉昆尽了各种办法想接近于她们。但是由于现场人声嘈杂和二人的声音低沉,又由于十米之内任何人不得靠近,尽管石玉昆使用了自己的超凡耳力,但是终究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内容,这也是她十分急切烦躁的事。不过从远远观察到她们的言谈举止来看,她们似乎在讨论着一件大事,而且这件大事是不愿让人知道的。突然间,陈彦恩四处游移的目光对上了正向她们这边观望的石玉昆的双眼,她在惊愕中迅猛地打了一个寒噤。这异常的表现立刻让向云洁产生了危机感,她沉声问道:“怎么了?”“是她!她就是那个李楠,虽然她改了妆扮换成了淑女形象,但是我还是能认出她来!”陈彦恩颤抖着声音,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激动的。“哪个?你告诉我!”向云洁心神紧绷着,她惊疑的目光暴露了她的心虚和惧意。“那个穿碎花连衣裙的小姑娘!”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