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已经到了严重不可控的地步，在这样一个严肃沉重的环境下，必须要当机立断。”

“哥谭大桥都要堵满了，苍蝇都快挤不进去，光是心脏病死在桥上的都有五六个，有身体棒的甚至从哥谭市游向隔壁亚特兰大。”

“我们必须速战速决，抓到小丑安抚人心。”

在蝙蝠洞内，基洛看着犹豫的蝙蝠侠：“侵入哥谭所有人的手机设备，利用这些手机充当雷达探测器，搜索小丑的踪迹，找到他，然后解决他。”

是的，在小丑宣布将带给哥谭更大的灾乱，市长中弹，局长嗝屁，群龙无首一片混乱，民众大规模出逃的情况下，基洛决定用那么不正规的手段抓住小丑。

他没那个心思和小丑玩什么道德哲学游戏，如果一个恶人给周围的人带来痛苦与灾厄，那他就该死。

恶人不除，只会祸害好人。

“我明白了。”蝙蝠侠走向那台大到不像话的仪器电脑前，从上边取来了一副耳机：“我会发动兄弟眼计算机监控这座城市的每一部手机，当小丑再度开口说话，你将得到他的位置抓住他。”

基洛告别离开了。

.......

“组织所有医院的人员全都撤离住进了附近的酒店，这是副局长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没有人敢赌小丑是不是真的在医院安置了炸弹，防爆组早已经派去挨个医院搜查。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哥谭电视台收到了一则电话：“我对你们很失望。”

小丑用那特有的装腔作势的尖锐嗓音说道：“所以我有必要给你们一些小小的哥谭震撼。”

话音刚落，所有还待在哥谭市的民众们便听到了巨响。

来自不同方向的医院冒起了浓浓黑烟。

基洛站在警局天台，叼着一根烟盯着那升起的火光，还好副局长不算蠢，撤走了医院的所有人，所以应该没有太大的损失。

电话响起，蝙蝠侠报出了一个坐标。

“杰森，记得把水泥车开过去。”基洛瞥了眼另一边的杰森，然后变成一只乌鸦飞走。

杰森也离开楼顶，路过警局走廊，忙碌的戈登见到他，好奇询问：“基洛呢？”

“他？呃，变成一只乌鸦飞走了？”

.........

基洛没想到小丑竟然会躲在这里。

老实说这个地方确实算偏僻的。

四周空荡荡的土地上墓碑林立，夜风吹拂飘过吹起地上的枯叶飞舞。

“嘎！”一只乌鸦从高空中落下，它站在一面墓碑上，歪头注视着那穿着紫色西装，打着花花绿绿的领带面色惨白的男人。

他的脸上永远带着笑，但望着墓碑的眼神却满是痛楚。

“砰！”

鸦羽四溅，身形变化，一只带着手套的拳头狠狠砸在小丑的面颊上，将小丑击倒身子来回翻滚，张口满嘴鲜血。

“哈哈哈哈！”小丑歇斯底里狂笑着：“我就知道你会来！你比蝙蝠侠要快！”

“法克，你这个疯子。”基洛按住小丑，给他戴上了手铐，这个倒霉的家伙此刻就像是一只蠕动的毛毛虫趴在冰冷的草地上，但脸上依然带着笑：“你知道吗？哥谭给了我一个致命玩笑，我也要送哥谭一个。”

“大伙都希望你死。”基洛踩着小丑：“你马上就要死了。”

知道小丑逃不了，基洛蹲在草地上，看着小丑那张恐怖谷效应的脸，索性决定和小丑聊一聊：“你的诞生是哥谭市的悲剧。”

“这场悲剧所有人都有罪，你的诞生是无数个悲剧的代表，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让这座城市彻底崩坏，但秩序是必要的，没有秩序的人类只会变成疯狂的野兽。”

小丑嘿嘿怪笑着：“这时候出来装圣人了？你冠冕堂皇的话术真不错，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算是哥谭市少有的正义人士，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改变哥谭，多么宏大的理想，在大多数人还在为了一日三餐苦苦思考的时候，你已经开始学着耶稣思考未来啦！”

小丑癫狂大笑，笑的身子抽搐，笑的眼泪直流：“不过有什么意义呢？你上去了，你改变了哥谭，也只不过是催生了另一批既得利益团体，在你看不到的角落，黑暗永远不会被消灭。”

“这座城市从建立到现在都没有变过，民众也只是愚昧的活着，我只是想让一切都终结，我有什么错？所以你最好杀了我。”

基洛却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