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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他的后脑勺传来剧痛，然后一切都陷入了深刻的黑暗之中。

........

“线索太少。”基洛睁开眼，摸着后脑勺，非常不错的第一视角带入，让他以为被砸死的是自己。

这时候法医们也拆掉了米切尔脑袋上的绷带，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面孔，有经验的法医领队看了眼就给出结论：“死者是被钝器砸死的。”

“从凹陷的后脑勺看，第一锤是砸在脑后，凶手不过瘾，又把尸体翻过来将脸锤了个稀巴烂。”

“我们在现场找到了这个。”杰森在周围转了一圈，从最先赶到的鉴定科手上拿到了一封卡通封面的信封。

这张贺卡信封摸上去质感粗糙，就像是哥谭市贫民窟那帮人在圣诞节来临时花费几分美祝贺自己圣诞快乐的那种贺卡。

卡通封面是一位q版警察殴打骷髅的画面，打开信封以后，一行文字映入眼帘：“见字如晤，亲爱的基洛警探，如果不出意外，将会是你负责我的案子，我对此表示深感荣幸，我见识过小丑的犯罪手法，恕我直言，他就是一个疯子，应该被拉到靶场喂枪子。”

“但他和我要说的事情无关，我只是想问你：骗子死后会做什么？”

哈琳接过卡片，认真思索后说：“凶手胆子很大，他留下卡片为了吸引警方的视线。”

杰森靠过来：“一个问题？”

玛利亚给出自己的答案：“骗子死后会做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骗人。”

基洛翻过贺卡，看到了一串排列无序的字母。

“侧面还有一串字母，应该是某个密码暗语。”

基洛却是盯着卡片上结尾处的大大问号，他大概知道凶手是谁了，但他也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些可怕的罪犯都找上自己玩游戏了？你们忘了蝙蝠侠吗？

基洛无奈叹了口气，他对着同伴们说道：“我讨厌谜语人，谜语人应该滚出哥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