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探子来报,华奴已在江北安营。”“那就好,我们也安营吧,加强戒备。”波黑勉强道。午夜,波黑看着战报,他的心在滴血。总伤亡四万余人,现只剩三万余残兵,精锐已损失大半,再无南下之力。波黑想不明白,不知道自己为何败了。“风辰?对,一定是他,他在指挥!”波黑断定道。“报!”“进来!”“将军,老将军已知战况,不日将与您会合。”“行,知道了!”“将军,胜败无常,何必过分自责?华奴覆灭只是时间问题!”报信士兵道。“转告老将军,孩儿无能,未能南下分忧!”“是,属下告退!”
波黑一夜未眠,他已调查清楚军队溃败的原因,而且已经知道对面主帅就是风辰。天色微明,波黑喝下半碗已经馊了的剩粥道:“继续撤退,尽早与老将军会合,寻可守城池。”波黑曾十分自负地认为攻下的城池没有必要把守。但一条长江,一个风辰让他锐气大减。波黑终于在行军两日后进入一座空城。也终于能借城之地势与风辰相对了。三日后波黑的父亲终于领十万大军进城了。波黑见到父亲,上前跪地道:“父亲,儿无能,损兵折将……”“起来吧!”波波没有等波黑说完就打断了他。“说说你们是怎么败的吧!”波黑遂讲出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