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约三十的中年人,正从差房步出,准备前往大堂进行日常点卯。
看到秦守正带着秦浪步履匆匆而来,疑惑问道:“老秦,马上点卯了,你跑我这里干嘛?”
“王典吏,早啊!我这不是着急嘛,有个事儿得劳烦您。”
秦守正笑容可掬,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这是我侄儿秦浪,张大人特地吩咐我带他过来,想请您帮忙办理入籍登记的手续。”
秦浪紧随其后,举止得体,行礼道:“王典吏,在下秦浪,初来乍到,多有打扰,还望海涵。”
王典吏闻言,眉头微蹙,目光在秦浪身上快速掠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才说。
“既如此,便随我进来吧。”
秦守正见状,连忙向秦浪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并轻轻点头,那份对侄子的期盼与关怀尽在不言中。
感受到二叔的眼神,秦浪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暖意与酸楚。
这位平日里如此爱面子的男人,竟能为了自己卑躬屈膝,四处奔走,这份深情厚谊,自己一生都不敢忘却。
秦浪重重点了点头,真挚地说了句:“谢谢二叔。”转身进了差房。
秦守正则站在原地,望着侄儿离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丝欣慰的微笑,轻轻摇头轻叹。
“这孩子,尽说傻话……”
随即深吸一口气,腰板一挺,哼着小曲,迈着小四方步向衙门大堂走去。
王典吏不多时便完成了秦浪的入籍登记手续。
紧接着,他前往库房,不久便返回,手中捧着一套崭新的捕快制服、翘头长靴和一块金属腰牌,以及一柄制式长刀。
他将这些物品一一递交给秦浪,嘱咐道。
“这些是你身为捕快的标配,请妥善保管。稍后,我会领你去见邢捕头,他将是你的上司。”
“多谢典吏大人提携。”
秦浪接过东西,表示感谢,随后轻轻将长刀置于桌上,“典吏大人,这个卑职就不需要了。”
王典吏抬头看去,问道:“为何?”
“锵!”
秦浪从腰间拔出杀猪刀,解释道,“这把刀跟随我多年,已十分顺手,卑职难以割舍旧爱。”
“什……什么?”
“杀……杀猪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