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话，更多的是沉默。

不过周宴清仿佛丝毫不在意，仔细的问着程佳最近的状况。

程佳在周宴清面前也不加掩饰，“你就是小柔的说的那个哥哥吧？”

周宴清扬了扬眉，不否认，“是啊，她跟我说在医院遇到了一个很温柔的医生，提到了你的名字，就想着过来看看了。”

“那真的好巧啊。”

“我让不让小柔告诉你的，给你一个惊喜，她非要跑过来卖关子，说要逗逗某人，不是你吧。”

程佳诚实的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不是我，是小柔的学校的学长。”

“你们认识？”

“对。”

“是朋友？还是不止？”

程佳抬头去看周宴清，双手环胸的打趣他，“周大律师，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刨根问底是职业病？”

周宴清也发觉自己有点越界了，讪讪的笑了一下，对着程佳举起酒杯，“对不起，是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