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东岳思考半天,才说:“王老弟你这两件宝贝确实是绝品,我所了解的国内私人收藏中,远没有可以和这两件相比的。”
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与敬佩。“这场斗宝对我至关重要,所以我就厚着脸皮借老弟的宝贝了。”、“但也要考虑到最极端的情况,万一出现意外,这两件宝贝我还是要赔偿的。”“现金我是没有那么多,但真发生意外,我可以用现金加实物的方式补偿给你。”“咱们现在就去我的博物馆,所有的展品随你挑,包括我的镇馆之宝。”王景行肯定也不可能没有任何条件就把这两件绝世重宝借出去。万一斗输了,事先没说好,那就麻烦了。他思索片刻,把东西收好,说道:“现在天都快黑了,怎么也要在金陵住一晚,明天出发吧。”蔡东岳想想也是:“对对对,今晚我做东,请王总吃饭,先表谢意。”董建川打断道:“到金陵还轮得到老哥你请客?我来安排。”等王景行把两件宝贝收好,便带大家到秦淮河畔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前。这座建筑飞檐斗拱,朱漆大门,门楣上高悬一块古朴的匾额,上书“江南云府”四个烫金大字,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门前两侧,各立着一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昂首挺胸。董建川率先下车,大步走进去。众人跟在他身后走进院子内,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大厅宽敞明亮,地面铺着光洁的青石砖,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书画作品,内容多为金陵的山水风光和历史典。正中央,摆放着一座巨大的假山,假山上流水潺潺,几只红色的鲤鱼在水中欢快地游弋。一位身着旗袍的女子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仪态万方,声音清脆悦耳:“董老板,包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随我来。”说罢,她在前面引路,众人沿着一条长长的回廊前行。来到包间门口,女子轻轻推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众人走进包间,只见里面布置得典雅大气。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精致的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名家的花鸟画,别有一番韵味。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架古筝,琴弦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在等待着知音人的轻抚。董建川、蔡东岳、王景行和杨子安四人落座,十人位的餐桌只坐四个人,非常宽敞。董建川热情地招呼着大家:“今天蔡老过来,斗宝不宜声张,我就不叫其他人了!”“这家店做淮扬菜的,菜色地道,环境也清净。”说话间,服务员开始上菜,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被端上桌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匣子也渐渐打开。董建川端起酒杯,站起身来敬蔡东岳:“蔡老哥,今天借这机会,我得好好敬您一杯。你可是我进古玩圈的引路人!”蔡东岳连忙起身,端起酒杯,笑着说道:“老弟,快别这么说,咱们算是志趣相投。”王景行好奇问道:“董哥,你和蔡老还有什么故事不成?说来听听。” 董建川喝了杯酒,说道:“想当年,我刚入行,年轻气盛,一心想着在古玩界闯出点名堂。”“有一回,我收了一件看上去挺古朴的瓷瓶,并带着它参加一个古玩交流会。”“结果是件高仿,被大家笑话。”“没想到会上遇见了蔡老哥,非但没笑话我,还安慰我,说这行水太深,交学费是常有的事儿,关键是别灰心,得从失败里吸取教训。”“后来,蔡老哥教了我不少古玩知识,还给我介绍了不少靠谱的渠道和人脉。”“要不是蔡老哥,我估计早就离开这个圈子了,哪还能有今天坐在这里跟大伙一起畅谈的机会啊。”董建川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蔡东岳拍了拍董建川的肩膀:“老弟,咱们这行,就讲究个互帮互助。”王景行举起酒杯,说道:“蔡老、董哥,听了你们的故事,我深受感动,来,我敬二位一杯。”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包间里充满了温馨而欢乐的氛围。喝得七八分醉,蔡东岳还是忍不住问道:“王老弟,我实在是忍不住,那两件宝贝,您是怎么得来的?”在古玩交易中,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和禁忌。比如“四不问”和“四不看”。“四不问”指的是古玩交易不问来源、不问真假、不问价格、不问去向。而“四不看”则是不看货主、不看行家、不看旁人、不看市场。但这毕竟不算交易,蔡东岳又喝得晕晕乎乎,心跟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