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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枝看见他的冷脸就怕,怯怯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他则厚着脸皮说:“客体与主体要分清,办这件事是一回事,办另一件事则是另外一回事。”
“你……这是流氓行为!”顾南枝简直要气死,一把推开他,鼓起两个腮帮子转过身去。
怎么办?这算吃干抹净兼拍拍屁股走人吗?
她这辈子是注定要被他拿捏住了吗!
顾南枝心道,她都如此出卖色相了,这个男人居然还不为所动,是铁石做的心肠吗?
罢了罢了,谁让她之前做错事了呢?
算了算了,不与他一般见识。
傅既琛一时被冷落,心头很不是滋味,从背后搂住她的柳腰,讨好式地问:“生气了?”
顾南枝不理他。
于是,他又换了句:“南枝,南枝睡了吗?”
顾南枝还是不理他。
他眉心一蹙,忽而就有了主意。
原想轻轻咬一口她的肩,逗玩逗玩她。
可刚要张开嘴时,突然不忍心,又改成亲吻的方式,朝她柔软的薄肩轻轻一啄。
顾南枝虎躯一震,霎时红了脸:“流氓!别碰我。”
“终于肯理我了?”他则笑了笑,痞里痞气地问:“嘴巴不碰,手可以碰吗?”
说着不等她回复,揽住她柳腰的那只手,慢慢滑上她的胳膊,而后顺着手臂朝下延伸,来到她的小手,紧紧扣住。
他的大拇指轻轻摩挲在顾南枝无名指上那枚钻戒上,会心一笑:“这戒指……你还戴着?”
顾南枝也跟着笑眯了眼:“废话!你送给我的,我当然要戴。”
他听后点点头,捉弄之心骤起,用低沉的嗓音,十分正经地问:“剩下的那枚男戒,你扔了吗?”
当那个‘扔’字倏然传进顾南枝的耳膜,不知怎的,她一瞬间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背脊一震,立即转过身,牢牢抓住他的手心说,小心且恭维地说:“没……我没扔!你……你不记得啦,那戒指是你请人设计的,可贵了,我怎么舍得扔?我还替你保管着呢……你这人怎么那么浪费?”
最后越说就扯得越远,顾南枝顿时语塞:“我……我的意思是……”
她也不知道傅既琛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现在又是什么态度?忽然又联想起那日,他前一秒还送戒指,下一秒便说分手,心里头真真假假分不清,忍不住又哭了:“哥哥……别扔,求你了。”
后面那句‘求你了’说得极度委屈,想哭,又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哭出声。
傅既琛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语气轻柔,像在哄孩子:“顾南枝,你又在脑补什么?我又没说扔,别哭了。”
顾南枝扑进他的胸口,像要把这段时间承受的所有委屈一并喊出来似的嚎啕大哭:“我不信!你都不要我了。”
他听到她如此撕心裂肺的哭声,感觉心都要碎了,亲吻着她的头旋说:“我当然要!谁说我不要的?”
话音落,她全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从他怀里钻出来,问:“你刚刚说什么?”
她抬眸怔怔瞧着他,满心满眼地期盼。
傅既琛这会才反应过来,怔了怔,思考着怎样把刚才说的那句话给圆回去:“我说我要那枚男戒。”
“不是的!”顾南枝嘟起嘴抗议:“你明明不是那样说的。”
他垂眸哂笑一声,决定赖皮:“我明明就是那样说。”
“你……”她气极推开他:“你撒谎……你刚刚明明是说……”
话还未说完,男人一把将她拉进胸膛内:“你明早别想着起床了。”
说完,用热吻封住她的唇。
到了翌日,顾南枝真的睡到大中午,太阳直悬正上空。
她摸了摸旁边早已凉掉的位置,心塞到攥紧拳头,重重捶重重捶……
可恶!昨晚大好的机会,她差一点就可以问到了,居然又被那个男人给逃脱了!!!可恶可恶真可恶!
她捡起男人的睡袍遮住光裸的身体,到浴室洗过澡,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正准备敷面膜,手机微信‘叮’一声响起,她打开,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发来的信息:“起了吗?”
顾南枝朝下拉动着手机屏幕,同样的一条短信,他居然每隔半个小时发一次。
顾南枝有点生气了,即时回复:“我是猪吗?早就醒了。”
傅既琛在那头笑了笑:“现在才起。”
后面跟着个句号,显然非常确定。
“。”?
什么意思?真当她是猪了!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