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连背水一战的勇气都没有,便落荒而逃了。”
面对单雄信的嘲讽,贺若弼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他也不是鲁莽的年轻人了,当然不至于因为单雄信的三言两语,便丧失理智。
本身这就是毫无胜算的战斗,就算继续打下去,不过是徒劳送命而已。
想到此处,贺若弼看着单雄信,朗声道:
“你们这些反贼,追击本帅这么长时间,却无功而返,恐怕现在懊恼的该是你们。
莫要以为,你们一朝得势便是永久,等到陛下兴兵而来,便是你们的死期!到时候,本帅倒要看看,你们还有没有这么猖狂。”
这些天,贺若弼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但他被敌军追击,难以反抗,自然无法宣泄出去。
虽然现在,他仍旧没有击败敌军,报仇雪恨,但能够活着离开,他相信这件事不会这样了结,他一定会再来的。
只是那时候,将是这些反贼的末日。
说罢,贺若弼看了一眼接应的战将,对他点了点头。
这战将亦是心领神会。
一众准备就绪的弓箭手,直接万箭齐发,密密麻麻的箭雨,朝着单雄信等人笼罩。
单雄信等人连忙闪避,贺若弼已经在船上,他们根本无可奈何。
过不多时,江都水军带着贺若弼和宇文成都,缓缓离开岭南之地。
只不过,来的时候有十多万大军,可是再回去的时候,就只有宇文成都和贺若弼,以及少量的残兵败将了。
——
单雄信看着战船离去,脸色有些难看。
他原以为,贺若弼和宇文成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结果到嘴边的鸭子却飞了。
但木已成舟,就算单雄信不甘心,也没有任何意义。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看向左右将士,说道:
“既然敌军乘船走了,那我们也先回去吧。就算贺若弼和宇文成都突围,这一战,也是我们大获全胜。
朝廷一方兵马,几乎全军覆没,就算留有战将,也无济于事。
如今雄义还在襄阳,牵制其他朝廷大军,我们也得采取行动了!”
单雄信自然知道,拿下贺若弼和宇文成都,只是他们的任务之一。
现在,单进已经将战场开到了荆襄之地,他们当然不可能一直在岭南之地苟着,还得配合单进,进行其他行动。
既然决心造反,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他们当然要对外开疆扩土,争霸天下。
雄阔海也是有些不爽,不过这也不是单雄信一个人的问题,他们这些人都无法预料到贺若弼的行动。
是以,雄阔海朗声说道:
“单庄主说的对,就算那贺若弼和宇文成都跑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下次见了,再把他们拿下也不迟。
反正,就算宇文成都活着,他也肯定不是雄义的对手。”
雄阔海对单进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单进的武艺冠绝天下,乃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就算宇文成都,也只是单进的手下败将,而且差距还很大。
众人纷纷点头。
至于姜松,则是有些可惜道:
“于姜某而言,这宇文成都倒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希望下次再见,他的实力能够更进一步。”
对于姜松来说,单进的战力太强,打起来完全没有体验感。而雄阔海太弱,完全不是姜松对手,也没有什么意思。
唯有宇文成都,战力强大,与他在伯仲之间,而且二人关系敌对,在战场上生死搏杀,可以全力以赴。
这样的对手,自然是姜松所期待的。
只不过,现在宇文成都已经走了,他想要再战一场,也无法做到。
至于姜松方才所言,无疑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找到了前进的道路。
有单进在此指引,姜松可不会止步不前,他会全力以赴提升自己的实力,让自己的枪法更进一步。
在见识到单进出神入化槊法的厉害之后,姜松便是明确了自己的目标。
他本就是天赋异禀之辈,能够在这般年纪,将枪法练到登峰造极的,也就他一人而已。
虽然单进更强,却不代表姜松无法做到。他会以此为目标,不断向前。
单雄信令人清理战场,便是带人退回江曲县,同时让人给单进传去消息。
他并不担心贺若弼会卷土重来,经历了惨败之后的贺若弼,根本没有扭转局势的实力,他所掌控的兵马,已然损失殆尽。
至于前来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