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单进没有闲着,他屡次率领大军强攻散关,却是无功而返,有不少人受伤而归。o?第$¥÷一?看>*书#¤?网?!D `?3首?发(|
关内的守军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松了口气,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他们还真担心,要是单进大显神威,一鼓作气杀进散关之中,他们该如何是好?不过,要是单进真能达成如此战绩,那就不是人了。散关防线何等坚固,想要拿下谈何容易?魏文通等人聚在一起,他们看着散关之外再度退去的单进,不由得如释重负,心情轻松了许多。只见尚师徒率先说道:“这单进的实力,确实非同小可,如果在正面战场,我们面对此人,怕是没有什么胜算。但他太过鲁莽,也太自以为是了,真以为我们这般不堪一击,会任人宰割吗?他想要拿下散关,没有那么简单。可他仍旧屡次领兵强攻,只是徒增伤亡而已。”新文礼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错,如果这单进只有这样的手段,我们倒也无需担心,只要我们固守散关,即可立于不败之地。”魏文通没有否认,他点头道:“单进确实是并不擅长兵法,先前他能够拿下众多城池,都是用了出其不意之法。可是现在,我们早有防备,他想要突袭拿下散关,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毕竟魏文通和单进,已经是两个不同的阵营了,所以魏文通也是站在朝堂一方考虑,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在魏文通印象中,单进虽然勇猛,但他只是一个冲锋陷阵的角色,对于用兵之事,并没有什么经验。魏文通的回忆自然没有问题,因为那时候单进初出茅庐,他并没有学过兵法,如何能够知道这些?可是魏文通忘记了,人都是会成长的,尤其是单进这等人物,他怎么可能一成不变。在平定突厥之后,单进又屡次征战,他跟随杨林、杨素等大将,学到了许多东西。多年的积累和成长,单进不敢说自己已经成为兵法大家,但是在用兵上,他还是有些经验和门道的。众人并没有考虑这么多,他们安心不少,也是下令守军严加戒备,不能掉以轻心。虽然单进多次尝试,都是无功而返,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能掉以轻心。要是他们疏忽大意,露出什么破绽,被单进给抓住了,那就悔之晚矣了。\x.i?a*o+s·h~u_o¢h·o/u_.`c^o?m-却在此刻。一名士卒,有些匆忙的跑了过来,并且拿上来一支箭矢,在这箭矢之上绑着一道书信,吸引了几人的目光。魏文通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这士卒连忙禀报道:“启禀总兵,方才属下在巡查关隘,忽然看见有一支箭矢射来,上面还绑着东西,属下不敢怠慢,便是立刻送了过来。”尚师徒沉声道:“难道是那单进的手段?”魏文通不确定的摇了摇头,他接着道:“不论如何,先看看再说!”三人达成一致,倒也没有浪费时间,便是打开箭上绑的帛布查看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三人皆是神色凝重。“这是裴仁基传来的消息?”尚师徒知道裴仁基,他也知道裴仁基率领兵马驻守在阳平关内。可是现在,裴仁基却令人暗中传信,还想让他们配合出城夹击反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错,这箭书之上的内容,正是裴仁基与魏文通三人商量,接下来要如何夹击反贼的事情。其实,裴仁基用这个办法传信,他们倒也能够理解。因为单进率领大军,就驻扎在散关之外,守得密不透风。哪怕裴仁基想要派人进入散关联系魏文通等人,也没有这么简单,直接用箭射进来,反而更加直接。三人短暂的陷入沉默。方才他们还想着,要如何坚守散关,如何拖延时间,消耗反贼的战力。可现在,裴仁基竟然要和他们一起夹击单进,那他们该如何选择。这件事情是真是假,其中是否有诈,当真令人捉摸不透,难以确定。新文礼率先发出质疑,说道:“这道密信,当真是裴仁基令人送来的,会不会是反贼有意为之,想要将我们骗出去?”但是,尚师徒却摇了摇头,他接着说道:“虽然有这种可能,但这密信应当不是反贼所为,本将和裴仁基有过些交集,认得他的字迹。而且,先前确实有消息传来,陛下不满裴仁基坚守阳平关,想要让他出城与反贼决战。”魏文通同样纠结,他郑重其事的说道:“就算这密信真的裴仁基令人送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