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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说他是贪念权力,可他只不过是想利用手中的权力,一展胸中的抱负。”“朕让人查过,他也任人唯亲、中饱私囊,但是做得并不过分。但是在打压政敌上,他却是不遗余力。”“赵院长?”太子脱口而出。赵院长,也就是以前的赵学士,是杜学士击败的最大的政敌。“对这种人,你不能同他讲感情,也不能利用道德来约束他,唯一能让他乖乖就范的,只有利益。”思绪被打断的皇帝并无不悦。“朕当初主动让出了部分权力,换来他勤勉的辅佐,想想看,你能给他什么?”紧接着,皇帝抛出了一个问题。太子皱眉沉思,最后缓缓摇头。“你能给他一个更大的空间,让他充分的施展才华。”皇帝在太子的面前停下,伸手指了指他的胸口。太子默不作声。“安阳公以为用一个托孤,就能得到内阁的默许,可是他不明白,这一招只能在太平时奏效。”“如今诸侯环伺,以安阳公的眼界和手段,能压制住他们?”“安阳公不行,内阁——也不行!”“唯一能扩大内阁管辖版图的,只有你!”皇帝看向太子,满脸的骄傲。太子微微欠身,表现得不骄不躁。“这几年,你让朝廷直接管辖的范围一再扩大,尝到甜头的内阁,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所以对杜学士,你既要用,又要防!”终于,皇帝说出了太子想要的结论。太子满脸的求知欲。“在你扫清帝国障碍的阶段,杜学士会是你很好的帮手。但是等到你灭掉所有的诸侯,他又会成为你的政敌。”“儿臣该如何应付?”太子冲皇帝拱手。“你的詹事府,也该调回来了!”皇帝早已替太子准备了解决的方案。强压下心中的伤痛,太子故作轻松的问道。“明日朝会,内阁会奏请允许商人参加科举。”皇帝没有理会太子流露出来的亲情,开始提及政务。太子听后,微微一愣!商人地位低下,依附于权贵生存。说得难听一些,在权贵眼中,再有钱的商人,同娼妓和皂役也没什么区别。如果商人的子弟能参加科举,以他们的财力,最多十年,一批商贾子弟就能榜上有名。“父皇圣明!”想到此处,太子冲皇帝拱手弯腰。“杜学士还是务实的,对朝廷而言,财政和军队,缺一不可。”皇帝笑着命太子免礼。“他就不怕招来文官集团的不满?”太子问出一句,同样面带微笑。“你说呢?”皇帝的语气意味深长。“儿臣愚笨!”略一思索,太子请皇帝替自己解惑。“杜学士这是在向你示好,也是在重新选择自己的立场。”皇帝的措辞十分直白。“儿臣是该信他?还是该有所防备?”沉吟半晌,太子继续请教。“聪明!”皇帝称赞了一句。太子谦虚的表示全赖皇帝的调教。“大奸似忠,大忠似奸,你要学会自己分辨。”皇帝背着双手,在殿内来回踱步。太子听得十分认真。“不过像杜学士这种人,既不是大奸似忠,也不是大忠似奸。”皇帝语气平缓。太子唯恐打断皇帝的思路,连大气也不敢出。“你可以说他是贪念权力,可他只不过是想利用手中的权力,一展胸中的抱负。”“朕让人查过,他也任人唯亲、中饱私囊,但是做得并不过分。但是在打压政敌上,他却是不遗余力。”“赵院长?”太子脱口而出。赵院长,也就是以前的赵学士,是杜学士击败的最大的政敌。“对这种人,你不能同他讲感情,也不能利用道德来约束他,唯一能让他乖乖就范的,只有利益。”思绪被打断的皇帝并无不悦。“朕当初主动让出了部分权力,换来他勤勉的辅佐,想想看,你能给他什么?”紧接着,皇帝抛出了一个问题。太子皱眉沉思,最后缓缓摇头。“你能给他一个更大的空间,让他充分的施展才华。”皇帝在太子的面前停下,伸手指了指他的胸口。太子默不作声。“安阳公以为用一个托孤,就能得到内阁的默许,可是他不明白,这一招只能在太平时奏效。”“如今诸侯环伺,以安阳公的眼界和手段,能压制住他们?”“安阳公不行,内阁——也不行!”“唯一能扩大内阁管辖版图的,只有你!”皇帝看向太子,满脸的骄傲。太子微微欠身,表现得不骄不躁。“这几年,你让朝廷直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