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大宁东南后方再无隐患。”
也是直至此刻。岐国与宁国,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南北两分,互为忌惮。只是,这样的僵局并没有持续太久。正如岐军不善水战,不得已放弃金陵富饶之地。面对有岐王坐镇的陆战,宁军虽然素来都有『劲卒』之称,但却始终还是无法与其正面撄锋。即便不至于节节败退,但前方的战况还是不容乐观。“乱世历第一百二十七年,春。”“岐军以飞鹰为先锋,西出河洛,连克蒲、沃、封三城,如尖刀一般,直插宁军腹部深处。”“同年四月,骁狼在燕水出兵以为策应,纵向行军淮北,剑指徐州,似要切断宁军后方的联系,将他们阻隔在中原战场。”“此一战,大宁腹背受敌,宁帅虽有帷幄之心,然面对岐王压制,终究回天乏术,导致宁军战事每况愈下。”“乱世历第一百二十七年,夏。”“老将叶太安于战失利,被恶蛟、莽熊合力生擒于阵前,宁军进一步陷入孤立无援之境。”“乱世历第一百二十七年,秋。”“因宁帅一时心急,最终兵败于荥阳,虽战后侥幸逃脱,但残兵皆被困于垓下。”“岐王念其才,不忍杀之,遂遣人以降。”“乱世历第一百二十七年,冬。”“宁国之内,已无可用之将,大军顺江而下,畅通无阻,所到之处,城池皆降,百姓皆依附。”“乱世历第一百二十八年。”“大江南北,传檄而定。”“至此天下,唯有大岐!”“......”“怎么样?这最后一页史书都记录好了吗?”路元清缓缓放下手中书卷,抬头看向面前殿中那些奋笔疾书的大儒。明陵见状,便已知晓自己陛下这是动了爱才之心,随声笑着附和道:“天下英雄皆可入陛下之毂中。”路苍澜望着帐中悬挂的地图,随即拔出腰间长剑,在金陵一地上,画了个叉:“我军皆是陆战之师,水军方面非我所长。“想当初,之所以要取金陵,一个,是因为吴国方面主动献城,我们没道理不要。“还有一个,就是为了偶尔恶心恶心大宁,让他们在南边住的不是那么安稳舒服。“但如今,随着两国全面开战,这些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魏翎那小子有才。“与其让他就这么死在金陵守城战中,倒不如撤回来,日后留作他用吧。”说到此处,路苍澜话音突然停顿了一下,笑道:“而且说起来,他姐姐也念了他多年。“本来在当初怀有身孕的时候,就向我求着,想见见他来着。“可因为战事吃紧,一再耽搁。“如今,孩子都已经快一岁了,但他这个当舅舅的还没见过,也确实不像话。“传召吧,放弃金陵,将水军调至江北待命。”“......”“乱世历第一百二十六年,冬。”“面对宁军水师的步步紧逼,岐军势力主动撤出东南战场,放弃包括金陵在内的江东地区。”“至此,大宁东南后方再无隐患。”也是直至此刻。岐国与宁国,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南北两分,互为忌惮。只是,这样的僵局并没有持续太久。正如岐军不善水战,不得已放弃金陵富饶之地。面对有岐王坐镇的陆战,宁军虽然素来都有『劲卒』之称,但却始终还是无法与其正面撄锋。即便不至于节节败退,但前方的战况还是不容乐观。“乱世历第一百二十七年,春。”“岐军以飞鹰为先锋,西出河洛,连克蒲、沃、封三城,如尖刀一般,直插宁军腹部深处。”“同年四月,骁狼在燕水出兵以为策应,纵向行军淮北,剑指徐州,似要切断宁军后方的联系,将他们阻隔在中原战场。”“此一战,大宁腹背受敌,宁帅虽有帷幄之心,然面对岐王压制,终究回天乏术,导致宁军战事每况愈下。”“乱世历第一百二十七年,夏。”“老将叶太安于战失利,被恶蛟、莽熊合力生擒于阵前,宁军进一步陷入孤立无援之境。”“乱世历第一百二十七年,秋。”“因宁帅一时心急,最终兵败于荥阳,虽战后侥幸逃脱,但残兵皆被困于垓下。”“岐王念其才,不忍杀之,遂遣人以降。”“乱世历第一百二十七年,冬。”“宁国之内,已无可用之将,大军顺江而下,畅通无阻,所到之处,城池皆降,百姓皆依附。”“乱世历第一百二十八年。”“大江南北,传檄而定。”“至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