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陈丽娜怒瞭。
“小陈同志,我傢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所以我说我没法娶你,因为我负责不起你来,你来都来瞭,也看过瞭,现在想撤退还……还来得及。”
嗯,话说的挺重,但语气是虚的。
毕竟,虽说他自身条件不错,但是面子不知裡子的事儿,要真的想从油田上找一个妇女跟他结婚,来替他养孩子,那是办不到的事儿。
“真来得及,那我的介绍信瞭,我这就买票,回齐思乡去?”陈丽娜也怒瞭,这男人,惯上脾气瞭这是。
“你的介绍信在你那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裡面夹著瞭,不过,我还翻到裡面有好几封你用俄语写成的信件,小陈同志,你在66年还跟一个远在塔城的笔友用俄语往来信件,而你从内地一门心思跟著我到乌玛依来,离塔城隻有二百公裡的地方,就真的是想要来给我养孩子的?”聂博钊说。
“你居然翻我信件?”陈丽娜反问。
她应该是有个会俄语的笔友,但是毕竟多少年的事儿瞭,而且,塔城离著乌玛依要二百公裡瞭,要不是聂博钊提这一茬儿,陈丽娜哪还记得什么笔友不笔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