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结的这叫什么婚?”聂博钊不明白瞭。
“我是个有追求的人,没有爱情,就没有性生活,至于结婚,那是因为我这个臭老九想躲革命,而你又想要人给你养孩子,我也就拿脑子坏瞭骗瞭你一下下,你可是瞒著跟母老虎似的丈母娘和这么艰苦的条件就把我给哄来的,这两方面你可得搞清楚瞭。”
聂博钊想瞭半天,追著问瞭句“咱们现在没爱情?”
“你和你上辈子,可还差的远著呢。”陈丽娜意味深长的摇头。
要让聂博钊相信有上辈子,就等于是让他相信,自己有俩儿子将来得作黑社会,他怎么可能相信?
好吧,这天晚上,可以重複循环利用的避孕套终究没有发挥它的威力,静静躺在库房的杂物裡瞭。
早上起来,聂卫民很不高兴。
当然瞭,又是面汤,八五粉蒸的馍,孩子们嘴刁,吃惯瞭好的,饭裡没油气就吃不下去,有一口没一口的咬著馍,脖子耷拉著。
陈丽娜做饭费油,傢裡那一桶子清油已经吃完瞭。要不然,面汤裡有点儿油意,味道也比现在好一点儿,聂博钊给惯刁瞭嘴,也不想吃这八五粉的馍,就说“小陈同志,咱们就不能换个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