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李桃歌初次被比作一道菜,不知该哭还是笑,问道:“你受委屈了吗?为何坐在门口哭?”
萧府唯一千金,谁敢给她气受?
萧爷爷若是知晓,就算是亲儿子亲孙子,也得屁股打开花。^x^i!n·2+b_o!o,k\.*c*o/m_
戳中伤心事,小胖丫头又吧哒吧哒掉下泪珠儿,两眼一眯,晶莹红润的嘴唇下压出圆弧,“他们不给我饭吃。”
额……
望着珠圆玉润的萧妹妹,李桃歌一时语塞。
他要是有这么胖的妹妹,估计父亲也不给饭吃,先不提美丑,一身肥膘容易生病,为了身体康健,理当自律节食。
谁不希望儿女长命百岁。
“桃子哥哥,你是来给我送蟹的吗?”
萧筱晓抽动鼻子,闻到了熟悉的湖蟹味道,目光放到李桃歌右手竹篓,水灵眸子呈现出欢喜神色。
蟹自古以来就金贵难寻,冬日里的湖蟹,更是贵中之贵,平时不许打捞,百姓难以染指,来到年关之前,才由司农寺派人入湖捕蟹,一半入宫,一半送至达官显贵府邸,吏部尚书当然能分到不少,可架不住宝贝孙女儿胃口大,一顿几十只螃蟹,倾尽万寿湖也供不起。?x,k¢s·w~x¨.`c~o!m¢
李桃歌不忍小胖丫头伤心,勉强答道:“是……是吧。”
萧筱晓用袖口擦去泪痕,瞬间露出灿烂笑容,“爷爷说的没错,桃子哥哥果然是大好人。”
李桃歌还没回礼,小胖丫头一把抢过竹篓,就连左手的豆腐也没放过,二十来斤重的东西,轻若无物,一手拎着豆腐,一手拎着竹篓,欢天喜地朝府中跑去,大喊道:“桃子哥哥来给我送吃的来啦,你们谁都不许禁我的嘴!”
李桃歌望着一颠一颤的背影,苦笑道:“看来萧爷爷今日没口福了。”
小胖丫头门口夺食,看这架势,约莫不会分给他人。
萝芽低声问道:“礼品没了,你就这么空着手进去?”
李桃歌无奈道:“早知明珠夺蟹,不如从墙头翻进去了。萧爷爷疼爱孙女,应该不会怪罪我吧?”
萝芽调皮一笑,“了解内幕的人,或许不会乱嚼舌根,可府里的下人,会暗里传侯爷不懂礼数,我这里有玉佩玉镯和金瓜子,你挑几样当礼品?”
李桃歌笑道:“一生爱惜羽毛的孤臣,怎能喜欢金玉,走吧,来了即是礼。?咸?鱼/看¨书¢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_”
入府后,总管将二人带至鱼池。
萧文睿年纪虽大,眼神却是犀利,大老远就摆手道:“正愁喂鱼找不到门道呢,巧了,一困正好有人递枕头,听说相府的鱼儿养的又肥又大,全是拜你所赐,来来来,给干爷爷传授一番技巧。”
李桃歌走近后,躬身行礼,“孙儿给爷爷请安。”
萝芽盈盈一福,浅笑道:“见过萧爷爷。”
萧文睿拂须笑道:“免了免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当初你父王与我打赌,输了一百只羊羔,估计今日仍在耿耿于怀,你在喊我爷爷,怕是草原王要生气哦。”
萝芽惊讶道:“父王与您有过赌约?怎么从来没听他提及?”
萧文睿浑不在意笑道:“当初你还没出生呢,几十年前的旧事了,草原王知道老头子爱下棋,于是切磋了几手,结果四负一平,气的他一夜没睡觉。你父王争强好胜,输了棋,当然不可能旧事重提,你回草原也别问,要不然他的面子可挂不住。”
李桃歌听的一惊一乍。
干爷爷是出了名的臭棋篓子,就这还能赢,草原王的棋艺,该有多惨?
萝芽笑道:“父王确实在意颜面,晚辈不会再提。”
萧文睿将饵料朝干孙子一丢,气愤道:“这些傻鱼,怎么喂也不吃,快要瘦成鱼干了,你不是养鱼宗师么,来给找找病症所在。”
李桃歌望着木盒中的蚯蚓,笑道:“爷爷,我也不懂喂鱼窍门,只是觉得它们饿了,就去找吃的投喂。锦鲤这东西娇气,需勤换水,喜热不喜凉,夏季胃口好,天气一冷,就不怎么进食。另外得喂他豆料,光吃蚯蚓小虾这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