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丸是昨天下午陈锦荟带着刘厚朴和茯苓一起制作的。
当时只是想着先送些出去招揽客人,没想到刘厚朴今天会买来鞭炮吸引大家的注意。
“你哥好像真的变了。”
陈锦荟看着站在人群前的刘厚朴,轻声对身旁的茯苓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欣慰。
茯苓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满心欢喜,用力地点点头:
“嗯!以前的他就是这样意气风发,他终于回来了。锦姐姐,谢谢你!”
陈锦荟轻轻笑了笑:“这都是你的功劳,连饿带冻他三天,才让他醒悟过来。”
茯苓连忙摇头,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才不是呢!之前我也绑过他,可他根本没改。这次一定是锦姐姐的痒痒药起了作用。”
说着,她凑近陈锦荟的耳边,小声说道,
“锦姐姐,你还有没有那种痒痒药?给我两颗呗。”
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要是他再去赌,被我发现了,我就亲自喂他吃,让他再尝尝那滋味。”
陈锦荟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还真是亲兄妹,对自家哥哥都毫不留情。”
嘴上却说道:“哈哈,药是有,不过你真的想要?我倒觉得他不敢再犯了。”
陈锦荟自己吃过那个药丸,深知那种痒起来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觉得只要是正常的人,都不会想尝试第二次。
“嗯嗯,真的可以吗?”
茯苓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哥哥以前的劣迹太多,她实在怕他好日子没过几天又去赌博。
陈锦荟见茯苓如此坚持,便点了点头:“好,晚上我给你。”
两人说悄悄话的时候,刘厚朴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不过他此刻根本没时间去理会,免费领药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现场渐渐混乱起来,大家开始哄抢药丸,甚至有人动起了手。
就在场面快要失控的时候,一队巡捕正好巡逻经过。为首的巡捕大声喊道:
“干啥呢?干啥呢?别聚在一起,谁要敢闹事,小心我们把你们抓回去踩缝纫机!”
这里说的“缝纫机”,其实是一种缝补衣服的机器。
这机器是许子霖凭借前世记忆,结合机械原理画出简易图,工部的人研究了两年才制造出来的,目前还在不断升级改进。
听到巡捕的喊声,人群一下子作鸟兽散。
茯苓看到客人都跑了,心里有些不高兴。
她气鼓鼓地走到巡捕面前,掐着小腰大声说道:
“李大哥,你干嘛把我们的客人赶走?那些人还没进来买药呢!”
这位李巡捕正是李文博的儿子李建强。
他看着气呼呼的茯苓,忍不住笑了,抬手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捏了捏:
“你这小丫头,哪只眼睛看到是我赶走的?明明是他们自己跑的。听我爹说,你们医馆来了个女大夫?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呀?”
茯苓一把打开李建强的手,皱着眉头嫌弃道:
“拿开你的臭手!你明明都看到了还问,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等李叔父来了,我一定要告你状,哼!”
“哟呵!你这丫头,现在长大了是吧?还敢告我状,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李建强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袋上就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你个小兔崽子,打谁屁股呢?信不信老子先把你吊起来打一顿!不好好巡逻,跑这儿捣什么乱?”
李建强脑袋被敲得生疼,正想发火,转头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打他。
可还没等他转过头,就听到了自家老爹那熟悉又威严的声音。
瞬间,他浑身的气势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软了下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嘿嘿,爹,您不是在学堂教书吗?这个时候怎么到这儿来了?”
“哼!”李文博冷哼一声,瞪了李建强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还敢问”。
“我做什么事,还得向你汇报不成?”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
李建强脸上一阵窘迫,心里委屈极了,但又不敢发作。
他眼珠子一转,赶紧找了个理由解释道,
“昨晚您不是说茯苓医馆来了个坐堂女大夫吗?我想着她们两个姑娘家,要是遇到坏